“接下来该轮到我来攻击你了吧？”秦凡脸色漠然看着他问道。
“我可以死，但他们是无辜的，希望你给他们一条生路。”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袁天罡瞬间怂了起来，直面看着秦凡。
“既然如此，何必当初了？不过我猜来这里找我复仇肯定不是你的意思，对不对？”
基本上猜测到是什么回事，因为从袁天罡此刻的态度来看，他根本就不愿意来这里。
秦凡的话让袁天罡眼睛一亮，脸上一副有苦难言的神色。
“来也是死，不来也是死，虽说我是宇宙第一大家族的族长，但只有我自己才明白，我连个屁都不是，我甚至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控不了，真是笑话。”苦涩笑了起来，袁天罡边说边摇头，十分无奈。
“你走吧。”冷冷看了袁天罡一眼，秦凡目无表情说。
杀他容易，没有半点难度，可袁天罡一死的话，和魔域之间的平衡会瞬间打破，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更重要的是，杀袁天罡对他来说没有半点意义，他完全找不到杀他的理由。
“你不杀我？”
对面，抱着必死决心的袁天罡一脸懵逼的看着秦凡，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本以为秦凡肯定会杀之而后快，毕竟以他的修为来说，杀死他根本就没有挑战。
可谁也没想到，他竟然罢手了，完全没有下杀手的意思。
“杀你解决不了问题，再说了，我还要留着你来制衡魔域。”背着手的秦凡不战而屈人之兵，脸色平和道，他很享受现在这种感觉。
“就算你肯放我，他们也未必会放我。”袁天罡意有所指，脸上还是一副绝望的表情。
“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我不知道你的命是什么样的，但我知道我的命运一直掌握在我手中，就算要对付我的人是庞然大物也休想让我退缩半分。”明确表明自己的态度，秦凡铁骨铮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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