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熊骂道:“要什么禁忌?老子想吃人,便吃了,怎地?那读书人们不也说,甚么‘壮志饥餐胡虏肉’,不也有‘饮血寝皮’之说么?”
卫央叹息道:“果然是个天生地养的qín_shòu。”
他一把止住那白熊,将黑熊扯过来。
黑熊已熬了半日折磨,此时最有气无力。
卫央却偏要给他注入一股真气。
“接着说。”卫央拿起笔纸。
黑熊颤抖道:“自,自是他说的那个样子……”
“看来还是不够疼,再加点。”卫央又提起钢刀。
黑熊打几个冷颤连忙道:“我说,我说,那日在草原之后便……便到了关外,咱们见有个娶亲的人家,新娘子十分白净,便擒了要吃,叵料那婆家人也有些本事,竟跟了过来,我们请他们一起,他们也不肯,便又都杀了……后来遇到恒山派的女尼,她们接一个妇人上山,那妇人好生不要脸皮,竟与人先有了小孩,我们,我们打不过她们,就骗了那一个小孩子……”
卫央心中早已听得冷如寒潭,但手指也随之而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