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一急,听得卫央又轻道:“但这等泼贼,必是恃强凌弱,以多打少的无耻小人了。”
费彬怒喝道:“杀人不过头点地——诸位,请上禀王爷,咱们嵩山派弟子,不知卫守备的身份,多有冲撞,待回去禀明了左掌门,自有一份赔礼送过来。”
“别急,”卫央笑问道,“既不知我身份,那便当我是哈密寻常草民,是不是?我既是哈密的一小民,你等拦路截杀,这又该是‘草菅人命,视王法如无物’!我记得,王爷方下令,江湖恩怨累及百姓,便是与王府作对,是也不是?”
他再三要求:“诸位既是王府的心腹,自该维护王爷的法度,如今贼人便在眼前,何必万箭齐发,射杀这几个畜生,好正王爷的法度,国法的威严?”
丁坚冷冷道:“这等滥杀无辜的泼贼,与那祁连四狗陇西双猪有甚么区别?”
骑卒们十分为难,均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江湖上的众人面色愈发难看,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儿。
“罢了,既然诸位是来要卫某放过这些疑似大汉奸、真实大泼贼的东西,卫某也只好放行了。”卫央回头道,“记着,回去对你家王爷明言,我对王府的人很有意见,待王府的狗十分讨厌,若再要我做什么,先教他们家的人做人,他们家的狗听话,否则,中原之大,我自去来。”
说完将长剑掷在地上,过去捡起自己的长刀,他施施然背着手往哈密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