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网络游戏>苏家屯的变迁>第三百零五章 说嘴最后落个鳖嘴。

苏老二还是不断地听到关于自己的流言蜚语,每当这个时候,苏老二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纠结了,不再生气了,不再震惊了,他从“眼镜道理”的道理中寻找到了自己生活的价值了。之所以还有人说这说那,那是因为这些人的人品问题;是这些人不自信的问题,总是想用别人的所谓缺点掩盖自己的缺陷;是这些人无聊的生活所在;是这些人有着非分的企图和希望;事实上还真的有一点“木秀于林·····”的意思。

苏老二经过了许许多多这样的事情,他坚信,“这种人”看似侮辱“别人”的言论,往往会给“别人”提供意想不到的前进动力。要想成就“别人”,就让“别人”遇见“这种人”;要想成就“别人”,就叫“这种人”给“别人”以这样的奇耻大辱;要想成就“别人”,就叫“这种人”心怀鬼胎地给“别人”这样的冷嘲热讽······。

这时,苏老二往往会首先想起薛老喜的那个女人嫩粉来。

嫩粉姊妹6个,她是老一。她小时候,一家七八口人就住在一个草房子里,米面瓦罐也都并排放在床头床边。她们姊妹几个半夜黑了老饥,都会偷偷的到那瓦罐里面去抓生面吃,往往清早起来都会被没抓生面吃的人揭发,他爹他娘知道这件事,就会挨个的问是谁在晚上偷吃那瓦罐里的生面了······。

这里面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姊妹六个人就盖那一条薄被子,凡是被窝里发生的事情,是会很容易被别人发现的,那时,她家根本没有第二条被子可供她们分铺另睡。

冬天里,他们姊妹六个只有两件可以遮羞的棉裤,那便是要谁出门谁才能穿的,在家里的人要么盖在那一床被子里头度日,要么衣不遮体的守在家里。那一年冬天,嫩粉当之无愧的穿着那件棉裤随着大人串亲戚,回家的路上,因为那件棉裤时间长了,缝衣的线就变旧变糟了,她的一个箭步下来,那条棉裤便开了缝。这下。她不但冻得支架不住,并且她连站的勇气也都没有了,就连忙坐在了地上。前面走路的人见她那样,就拐回来到她的身边,问她是什么情况,她一时竟说不出口来。

有人看出了问题的所在,就在路边一块儿庄稼地里抱过来两梱儿玉米秸,几个人凑合着用一根绳子捆起来,一前一后搭在嫩粉的肩上,就用那两捆玉米秸半遮半掩着她的那两处羞回到了家里。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有人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搭柴火的小姑娘”。

苏老二时常想,按照中国人的传统美德和文化,这样的“羞”是不会传下来的,一旦传下来,便有两种情况,其一是作为对后人的励志,这种方式对当事人是一种敬仰和崇拜;其二,便是嫩粉的这种情况。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总做一些很有“意义”的事情,例如把薛老喜从大学里赖回来,嫁到苏家屯以后和薛老喜狼狈为奸,助纣为虐,流沟子,拍马屁,以和康家有“交情”为荣,而趾高气扬,目中无人。每当她这种目中无人的做派涉及到某个人的时候,那人便会把她的这种过去的“短”拿出来安慰自己一番。

就像嫩粉对待苏老二,千不该万不该,你嫩粉是凭啥问康素贞:“你是图他苏老二的啥”?还又对康素贞说:“苏老二家连一床像样的被子都没有·····”。

像这样的话,还有多少传不到苏老二的耳朵里呢?传到了苏老二的耳朵里,像苏老二那种“鬼”,还有他们搜寻不出来你嫩粉的这些“短”吗?

因此,嫩粉这种住在“灯台”下,只看见别人而看不见自己的人,他们的这些“短”也就这样在苏老二们的口口相传中保存了下来。

“寒门出贵子,白屋出公卿”,那可是相对的,那可不是说凡是“寒门”和“白屋”都会出现“贵子”和“公卿”的,那可是需要人的付出,忍耐,执着和宽厚的呀,你嫩粉配吗?

因此,苏老二早就从此得出了一个经得起推敲的结论,那便是:“说嘴,说嘴,最后落个鳖嘴”。

长这样嘴的人,农村人有一个专有的称呼,叫他“咬蛋虫儿”。

更是苏老二坚信的是:越是在这种艰难困苦,百般凌辱下,越是要忍辱负重,砥砺前行。

“美好”永远属于那些实干的人,上进的人;当别人咬你一口,你要憨子一样,顾不上再还他一口,而只顾开拓进取!

要是放在前几年,苏老二一定是会和对方“对骂”的,但他现在不那样做了,就让人们那样说开去。他坚定地认为,最后的结果肯定是两种,一种是人们说着说着都没有劲儿了,自动不说了;另一种,对方越说的多就越表明对方心理越不平衡,时常心理不平衡就会内分泌失调,失调着失调着就会出现异常了······。关键是自己要持之以恒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大众,越是自己持之以恒,对方就会越失衡·····。

要知道,有的时候时间是最无情的,同时也是最公正的,它会让水落石出,它会让“浪淘尽千古是非曲直”·······。

苏老二给这种解决问题的办法取了一个名字,叫做“时间解决问题法”。

每每这时,苏老二往往会不由自主地笑一下,他很严正地告戒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最重要的是认清自己!真正地认清自己!脚踏实地的干好每一件事情。

心,不用慌,没有必要慌。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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