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荷包?!床板下?!愉贵人震惊地冲上去抢走薇儿手里的荷包:‘“你!你这个贱婢,竟敢偷我的荷包!”
荷包上绣着一对鸳鸯,这栩栩如生的绣工,正是出自愉贵人之手!
“妹妹,你也承认这个荷包是你的了?那么,里面的药,也是你的了。果真是你!阴险毒辣,企图谋害本宫,来人啊,去请陛下过来做决断!”贤贵妃扬了扬眉角,一幅胜利在望的样子。
愉贵人捏着那个荷包,手心冒汗,宋荇月拉住愉贵人的手,目光炯炯地看着她手里的荷包。
贤贵妃名义上搜屋,实际上是栽赃陷害!
“娘亲,没事的。”宋荇月拍了拍愉贵人的手,宽慰道,她早就想到贤贵妃会使这一招,倒打一耙。
愉贵人眼角含泪,蹲下来搂紧了宋荇月:“月儿!”
“来人啊,将愉贵人和四公主关起来,免得她们跑了!”
贤贵妃说完,走到愉贵人跟前,伸手扯她手里的荷包,宋荇月忙冲上去,张开嘴巴咬贤贵妃的手,贤贵妃吃痛地尖叫:“啊!!!你这个小贱人!敢咬我?!”
几个丫鬟忙冲上来,把宋荇月拉开,薇儿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扬起手准备打她,宋荇月喊道:“你敢打公主?一会父皇来了,我让父皇治你罪!”
她这么一喊,薇儿的手悬在半空不敢落下来。
贤贵妃摸着被咬的手,现下的确不是动她的时候,想到这,贤贵妃只好气急败坏地说:“把荷包拿回来!将这两个贱人关起来!”
几个丫鬟把愉贵人和宋荇月关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愉贵人坐在床边掉泪,宋荇月坐在愉贵人身边,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娘亲,别哭啦,没事哒!”
“月儿,我早就说了,让你不要出去,不要出去!这辈子,我能保住你,就已经是幸事了!恩宠什么的,我早就看透,你若不出去,现在也不会把那个恶毒的女人引来啊!”愉贵人悔不当初,她女儿明明只是个五岁的孩童,她怎么糊涂到真的让她跑出去找宋徽!还相信她口中的所谓“预知梦”,说什么可以扭转乾坤……
“娘亲,月儿不出去,贤贵妃也会来哒!娘亲难道甘心就这么死掉吗?放心吧,娘亲,父皇不会鲨我们哒!”宋荇月奶声奶气地说。
看着宋荇月那成熟的模样,愉贵人真是不敢相信这还是她那个稚气的女儿!她感觉宋荇月这两个月好像忽然懂事了不少,就像个小大人似的。
“你怎么能确定?现在贤贵妃明目张胆将**药装进我的荷包里,摆明了就是要陷害于我!”
“多行不义必自毙,娘亲,月儿相信老天爷会惩罚她哒!”宋荇月脸上带着微笑说道。
愉贵人听了,一愣,“你这丫头,怎么一瞬间长大了似的。”
“因为月儿要保护娘亲吖!不长大,怎么保护娘亲呢?”宋荇月明亮的眼眸一闪一闪的,好不天真可爱。
愉贵人听了,泪眼如雨般落下。
宋荇月叹了口气,继续帮她擦泪。
这个娘亲,什么都好,就是爱哭又悲观,好在愉贵人是个绝美之人,哭起来的模样,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若宋徽看见了,定会心存怜惜。
所以,且让她哭一会儿吧,一会才有好戏看呀!
屋外,愉贵人的哭声落在贤贵妃朵里,倒是舒爽得很!
这女人,从前就喜欢示弱又爱哭,在皇上面前哭得全天下人都对不起她似的,由此来博得皇上的好感,真是令人厌恶!
“方才四公主吃的东西,什么时候会发作?”贤贵妃压低了声音问薇儿。
薇儿低声道:“奴婢在桂花糕里加了**药,一个时辰后定然会发作……”
“你确定?她倒是吐出来不少……”
“奴婢确定,虽吐了一些,但方才娘娘喂她吃了那么多,肯定会发作的,娘娘放心吧!”
“那就好,这样一来,让四公主在陛下面前发疯,再把荷包递给陛下看,让陛下知道,一切都是愉贵人策划的,先是教唆四公主跑出长乐宫下毒,后被我搜出来罪证,怕四公主暴露真相,所以不惜毒死自己的女儿企图陷害于我!让皇上知道愉贵人的蛇蝎心肠,就算她再费尽心机,都没有办法复宠了,而且,也能报我被夺权之仇!”贤贵妃咬牙切齿地说。
薇儿听了,狡诈一笑:“娘娘英明!如妃万万不会想到,刚落到她手里的后宫大印,很快又要拱手交回给娘娘!该是娘娘的东西,哪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觊觎的!”
“呵,是啊,让如妃那蹄子再得意一会儿吧!”贤贵妃冷冷一笑。
柳梢宫。
宋徽抱着刚出生的皇子看,耳边满是嫔妃们的各种褒奖声。
刘公公走到宋徽身边,低声说道:“陛下,贤贵妃的宫人来报,说……说……在长乐宫,搜出**药……”
宋徽听了,一愣:“什么**药?她没事搜长乐宫做什么?”
“奴才也不知……陛下是否过去瞧瞧?”
宋徽看着怀里刚出生的二皇子,脑海里闪过宋荇月那俏皮可爱的脸。
“走吧!”
看着宋徽放下二皇子,去了长乐宫,妃嫔们都议论纷纷。
“陛下连刚出生的皇子都不看了,竟然去了冷宫?”
“你懂什么,今日那四公主出现,定是勾起了陛下对愉贵人的情愫,毕竟那四公主长得有八分像愉贵人呢!”
如妃听了,心里颇有不满:“都闭嘴,陛下想去哪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