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您听我解释……其实这件事,也是我们武道中人内部事情,那个雷远山,是福州雷家的人,”
西装汉子,抹了一把冷汗,战战兢兢的说道,他被长须老者,刚刚释放出來的那股气息,压抑的差点说不出话來。
“嗯,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你当我年纪大了,眼睛花了,耳朵聋了,”
十分突兀的,老者拔高了声音,“那个怀孕的女子,是怎么回事,,”
“这……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那我告诉你,我清楚的很,那女子不是武道中人,是一个普通人……不,不仅仅是一个普通人,他是一个孕妇,瞅瞅,雷远候都做了些什么,,”老者不怒自威,眼神中充满凌厉的神色。
顿了顿,老者又道“把雷远候捞出來,只因为我们同是武道中人,即便是犯了错误,也轮不到世俗的警方來管辖,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会对此不闻不问,”
“让雷远候去刑堂,领取应有的责罚,”老者道:“福州雷家,明年开始,减少百分之三十的灵药供应,持续五年,让他们拿出一个亿來,我听说云贵那边,发生了一场六点五级的地震,”
老者每吩咐一句,中年男子便低头应一声:“是……”
当听说连续减少五年,而且是百分之三十的灵药供应的时候,中年男子终于露出了惊惧的神色,这惩罚,也太严重了一些吧。
相比之下,一个亿的资金支援云贵灾区,却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題。
虽然面色惊惧,但中年男子不敢质疑,连声应道:“是,是……我这就联系雷家,让他们把一个亿的资金,划到红会的头上……”
“嗯,你准备把钱让某些人拿去赌球吸毒吗,,”
中年男子连连擦冷汗,“不敢不敢……”
“让雷家出人,自己去灾区,我看你们根本就沒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你要记住,对付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本來就已经违反了我们处世的规则,而这个人是个孕妇,就更不能饶恕,这是错上加错,”
老者气的胡子都翘了起來。
“是……是,我知道了,马上就吩咐下去……”
“别怪我心狠,人无信而不利,这种事情,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枪毙一百回也不为过……不要因为有那么一点点特权,就盛气凌人,”
“是……是,”
正说着,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起來。
“谁,”中年男子喝问道,走向门口的位置。
透过猫眼一看,中年男子吓了一跳,连忙打开房门。
“小五,,发生了什么事情,,”
跌跌撞撞的,闯进两个人來。
其中一个,正是雷远候。
另一个,则是奉命去市局把雷远候带回來的中年男子,原來他叫小五。
“三哥……咳咳……”小五咳嗽了两声,忽然见到沙发上端坐着的长须老者,连忙纳头便拜:“宁老……”
宁老还沒说话,却听:“汪汪……”
一阵犬吠声,响了起來,雷远候状若疯狂,猛地扑了上來,把开门迎客的中年男子小三,掀翻在地,呲着一口黄板牙,嘶嘶的叫着,冲着小三的喉管处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