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让我心神皆伤的夜晚,在杜妍的时软时硬,时近时远,时温时狠的对待下,总算过去了。
半夜后,我们都疲惫不堪地睡死过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仍然趴在我的胸前睡着,借着晨时的光线,我清晰地看到她因为紧贴着我,而被挤成一团的雪白。
妈呀,这个位置,太他妈的好了。
睡衣也好,半开着,正好让我的视线看了个饱。
然后,大旗又起来了,她马上惊醒,因为她的右手,正搁在我的大旗处。
她连滚带爬地起来,慌乱地跑回自己屋里,完全没有了昨晚的那个妖样。
我心里暗骂一声:这个妖,不称职啊!
可不是,这怎么夜里和白天,完全两个样?
赶紧起来,洗漱,狠狠地用凉水洗了一下脸,顺便冲了下凉水澡,小腹的那股火总算下去了一些。
今天舒大妈说了,要带我去两个地方的。
我很好奇,而且有兴趣。
她说了,今天要用到我的那些资料了。
看来,至少有一个地方,是规划处了。
我相当期待,看看这把牌,舒大妈会怎么打出来。
并且,南街的改造项目,今天必然要出一个最终结果的。
如果叶叔接手的话,我想,舒大妈也怕控制不了的局面就会出现的。
我暂时,将宛宁这件事造成的伤先放在某个位置上,某个暂时,可以先不去碰触的地方。
如果我和宛宁就算真的无果,但在这件事上,无论如何,我也要帮她处理好。
就算是给她的一个礼物?
嗯,就这么伤心地决定了。
但是,要怎么处理宛宁的事,或是说,真的按她妈妈说的办的事,我其实没怎么细想。
也没敢想,或者说,不愿意去想。
手不怎么疼了,好像,或者说,是心疼之极,感觉手上的疼,完全没多少感觉了。
因为,确实不是一个同量级的疼。
回到公司,来到自己位置上,已经隐隐地看到了舒大妈的办公室门开着,显示出,她早到了。
屁股还没坐热,电脑还没开完,小周桐就扭着小腰快步过来了。
又是职业小西服,平底精致皮鞋,手里个大袋子。
“江宁,赶紧去舒总办公室,她叫我们一起去。”
我笑着答应,从她手里接过袋子。
周桐看到我脸上没了之前的神彩,好奇地问我:“怎么了?江靓仔?昨晚一夜没睡啊?看你没啥精神的样子啊。”
“可不是嘛,一个晚上,这脑子里全是你穿这身小西服的俏模样,想得我睡不着!”
小周桐美目撑起,小俏脸淡红飞起,横了我一眼。
“呵呵!”
嗯?这啥意思?
我马上睁大了双眼:“咋地了??你不信哪?你都不知道你穿这身,有多飒吗?”
小周柚神采飞扬起来:“那么,和舒总比呢?”
靠,野心这么大?
居然要直接和司花比了?
我们边走着,我边迅速思考用词。
“一个是带刺玫瑰,一个是空谷幽兰!”
这几句话,就存在我常用夸奖姑娘大全里的前五页中的两个词。
说舒大妈是玫瑰,是形容她的艳色容光,说她带刺,更是完全不为过。
谁碰扎谁的手,估计也就除了我那次在车上了。
小周桐还是含苞待放的小姑娘,秀丽是肯定没错。
但和舒大妈这种外放型的强人,还是有些差别的。
小周桐听得一呆,估计她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种词来形容她们。
正想详细追问的时候,我一脚已经夸进了办公室了。
舒大妈早就准备好了,见我们拿着资料进,我约了规划处的领导,你们跟我一起去。”
然后,踩着小高跟,出门了。
还好还好,我们对她这种雷厉风行的作风,见怪不怪了。
而且今天肯定她是主角,我们就帮着弄点资料,打打下手而已。
舒大妈开车,我坐在副驾,小周桐在后排。
我大马金刀在坐着,熟练地拉上安全带时,顺便看了一下舒大妈的。
她没理我,但提了个要求:“我说江宁,你什么时候去把驾照给考一下吧。以后经常要出门,有可能会喝酒什么的,总得有人替我开车啊!”
小周桐在后面,马上羡慕的眼神看向我。
我就不乐意了:“我又不是司机!”
小周桐听傻了,这家伙脑子没毛病吧?
这是一个小员工和公司副总说话的态度吗?
舒大妈早就习惯我这种随时怼人的说话模式:“这种证,早晚不都得考,早考早了,早考还便宜好考一些。多个技能,你还有意见哪?”
小周桐再次听傻,这是一个公司副总,和一个小员工的对话吗?
这,这怎么这么像家里人的说话?弟弟?
有一个荒诞的念头在小周桐脑子里浮起:这,这家伙,不会真是像伍波在私下里说的那样,是个小白脸吧??
不会吧?
我想了一下,觉得她是对的。
“行,有时间就去报一个吧。但说好啊,超出工作时间的活,你可得给我算加班费!”
周桐再次傻眼。
多少人求着想给她当司机,想让她时不时带一下自己去学习一下,见识一下场面,认识一下更多的人,嘿,这江小子,居然还讨价还价?
规划处很大,很气派,但不是很热闹,办公室很多,门都开着,里面人在办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