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我不敢相信的是,我们的振业教授,在扶着姑娘坐下后,自己又拿着一堆纸,或是说,检查报告,进了传染病室。”
我张大了嘴,这个雷,有点大呀。
我看看她,再看看教授,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儿,看来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振业的家人们,已经完全听傻了。
这段表述,他娘的,比电视上还狗血好不好?
这都能忍?
这要是换了我,直接冲上去,先弄翻了女的,再弄翻这个男的,再叫一堆记者朋友过来拍个照先,给他们留个念。
“但是,那个时候,我仍然有一丝疑惑,生怕自己想错了,或是看错了。”
“于是,我一直跟在后面看着他们。他在看完医生后,去拿了药。”
“他把药,还有报告,包得很严密,放在公文包的最里面。”
“平时,我是从来不会开他的包包看的。这是我对他的信任。”
“但是,那天后,我不敢再相信了,第二天,找了个机会,趁他洗澡的时候,进了他的书房,打开了他的包包,找到了那张报告和药。”
突然,舒总的眼睛有些湿,眼神有些暗淡,那种,失望之极的表情,那种心灰意冷的样子,让我泛起了不舒服的感觉。
这是发现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