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也算是有点打架经验的。
没有一开始就往前冲着怼我。
而是等他下面的小弟,和我打了几个回合,看清我的底细后,才在我最手忙脚乱的时候,抓住一个机会,直接出了锥子,要一举捅伤了。
这种锥子,不是很长,也不粗,但是,它是三面开口的那种,虽然可能不致命,但这要是捅一下,我感觉可能要躺个三两个月才行。
至于里面的肾不肾的,那真得看运气了。
我的三分注意力,终于等到了他。
但他的速度也不慢,在我行动之前,已经扎过来了。
透着衣服过来了。
我直接一吸腰,将腰往后撤了几分。
然后,手直接往下,死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却是握在锥子柄上。
豹哥愣了一下神,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快。
但是,这个时候,就显出他的实战经验了。
直接手往里撤,我措手不及,那上面的刀口,直接划在我手心。
但我没有感觉到疼,只感觉到,有一阵阵湿热的东西从手心往下掉。
地面马上红了起来,我的双眼暴红了。
妈的,一不小心之下,居然被个小混混伤到了,还见红了,还当着齐公子,还有钱兵兵的面??
这我能忍吗??
我也懒得理会刀锋,趁他以为伤了我,战力大减的时候,我右手直接抽出了早就准备在裤袋子里的铁钎子,直接冲他的手背扎了下去。
同一时间,我大吼一声:“关门!”
既然见红了,这事儿就不好弄了,我是叫齐公子把门关上,我要一次性收拾完了,再出门了。
电石火光中,豹哥一声惨呼,随着齐公子反应迅速地关上门后,在包厢里回荡。
那只铁钎子,直直地扎在他的手背,从他的手背上,扎了一个洞,而且直接穿透了出去。
本来,如果他们不动家伙事儿,我也不想着用这玩意儿的。
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阴险,而且杀性大,躲在后面阴我。
我不扎他一回,他不能长记性的。
这一下,豹哥直接猛地后退,脸色发白,左手握着右手,长长的铁钎子在他的手背上颤动着。
活脱脱像个烤熊掌。
“你,你敢伤我??”豹哥还没有从他自以为具有巨大的人数优势中清醒过来,仍然以为我只是无意中伤了他似的??
我的右手不停,从裤袋里,再抽出一根来,直接冲上去,直直地对着他的眼睛。
然后,我左手的疼痛感才涌了上来。
我咬了一下牙齿,抽了一下嘴角。
妈的,这个掌心被破开,真他娘的疼啊。
我现在也来不及止血,因为还有一大堆人在看着我呢。
这个时候,那两个小太妹才缩在墙角,低吼了起来。
这是一种见血的嘶吼,是对生命突然在某些东西面前,变得渺小的恐慌,甚至恐惧。
其它几个小年青,也在同一时间,开始后退几步,退到自以为的安全范围中去。
只有豹哥,脸色转灰,但是不敢动。
右手的血,也开始往下滴了。
我手里的伤口,也往下滴着。
我的伤口大,他的伤口小,所以,我滴得多,滴得快。
但是,我是皮外伤,不算重,最多失点血。
他是手背被穿,算是大伤了,如果不及时取出来,万一把筋级扎穿了,那就是真的重伤了。
但是,他不敢动,因为有一支细长而相当坚硬的铁钎子,正对着他的眼睛。
如果再有动作,别说是手了,恐怕连这只眼睛都保不住。
这一个时刻,他们一伙,终于明白,为什么我要叫人把门关上,为什么敢一个人面对他们这么多人了。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开摊子的,而且,也不是一个普通的混子。
看他拿铁钎子扎出来的速度和力量还有位置就知道。
再看他拿着铁钎子正对着他的眼睛,也更知道,一直保持一个稳定的姿势,一个固定的距离。
如果豹哥稍有异动,我是一定会有动作的。
见了红了,就有可能把事情弄得更大的。
我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怎么??豹哥没被人伤过啊??那可真是奇怪了。不过也没事,凡事嘛,总会有第一次的。你的手,疼不疼啊??我的手,可真疼哪。”
豹哥被我取笑着,却又不敢有任何上火,发气,甚至愤怒的表情,因为这个时候,自己的小命在别人手里。
“你,你想怎么样??”
说出这句话来,包厢里的气氛,稍稍松了一下。
后面两个小太妹,也喘了一口气。
知道豹哥开始服软了。
“没怎么啊,吃饭嘛,总得给钱哪,刚刚是多少钱来着?哦,八十六。麻烦你了。把欠我们的账先给付了吧。”
豹哥不敢自从衣服里摸钱,只好说了一句:“给他钱。”
当然是冲着后面那几个小兄弟说的。
另一个身上没伤的家伙,好不容易从兜里左拼右凑,弄出了八十六来。
然后,手里颤抖地递了给我。
我用染血的左手,接过钱钱来,郑重在放在裤袋子里。
微微地笑了一下。
“豹哥,早这样不就得了嘛。都是混江湖的,在街面讨生活的,早把账给结了不就完了嘛。何必弄得大家都见了红呢。你说,是不是啊??豹哥?”
豹哥脸上横肉抽动着,艰难地从嘴里嘣出了一个字:“嗯。”
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