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氏宗祠里,墨浅婳心心念念想来的地方?!
老太太只身一人,跪在满屋子子的灵位前,手里捧着四本古朴厚实的书侧?!
一本言氏族谱,一本言氏自传!
一本言氏族谱,一本商氏自传!
老太太此刻正捧着言氏和商氏的自传,一边翻找查阅,一边把两本自传放在一块比对?!
“屿朝末年,商氏先祖,商沥川于洛阳建立初代商氏。”
“屿朝末年,言氏先祖,言午于江南建立初代言氏。”
“这言氏和商氏都是出现于一千年前!”
老太太惊于这个发现,继续快速翻阅着?!
接着发现言氏和商氏初期都出现过一个白衣面纱女?!
撩撩数笔,未曾提及姓名容貌,却在字里行间透露着此女的重要性?!
老太太疑惑,脑海里出现墨浅婳的身影,隐隐猜测,这墨浅婳是否与那白衣面纱女有关?!
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老太太把两本自传翻来覆去的研究了好几遍,结果出了一个白衣面纱女有些疑点,便在无其他?!
看来,还非得让这丫头来宗祠一趟了!
老太太书本一合,将它们从新收拾放好,而后对着所有的灵位拜了拜,已告叨扰之罪,这才离开!
……
房间里,只剩下的墨浅婳和言策。
言策坐在床沿,看着面前的女孩儿,伸手怜惜的抚了抚她额前的秀发:“婳儿,答应我以后莫要如此了好吗?!”
墨浅婳未懂,歪了歪脑袋,疑惑的看着他?!
言策看着她这般样子,有些心疼的叹息:“下次,无论是什么样的状况,你都不要挡在我的面前。婳儿,我害怕,害怕我会弄丢了你!”
这下墨浅婳终于知道他在说什么,看着他担惊受怕的样子,她反而开始自责:“言策,吾没事。”
言策摇摇头,想到她未他挡下天谴,因他灵魂破碎的样子,他就后怕的厉害!
突然,言策伸手抱住她,墨浅婳一惊,还未等她有所反应,言策双臂用力的把她固在怀里,将头埋入她的颈间,闷声闷气的说:“都是我的错,我不知怎的招了天谴,让婳儿平白受伤,今日若不是青木珠可以为婳儿治疗,若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万死难辞其咎!”
“非也!”墨浅婳听他这么说更难受了,伸手也抱住他,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犹豫再三,她说:“其实,此天谴降临原因在吾!”
言策听闻一顿,随后抱的更紧:“婳儿莫要骗我了,那天谴明显冲我来的!”
“吾未说谎!”墨浅婳拍了拍他,示意让他起开:“言策,此次天谴却是因吾而起!”
言策见她一个事情说了两次,知道这事恐怕真的另有隐情?!
松了松臂膀,言策从她怀里退开,就见她道:“是吾执意与汝比试,让天道误以为吾等为敌,这才降下天谴!”
言策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没能消化这个信息?!
墨浅婳还在说:“所以,此次横祸由吾而起,由吾而终,理所应当!”
“怎么……会?!”言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墨浅婳无奈叹息,也不愿多过解释,只道:“汝只要明白,此事与汝无关即可!”
说完,墨浅婳将目光移到了窗外,思绪渐渐飞远,也不知在想什么?!
言策把这个信息消化了又消化,虽然还是一直想不明白这其中缘由,但他不在意!
转眼看向明显情绪低落的墨浅婳,他抬手握住她的手,他说:“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婳儿不要把自己身至危险。答应我,好吗?!”
墨浅婳看向了他,顿了顿,突然笑了起来:“嗯,吾答应你!”
言策也笑了,伸手揽过她,让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
墨浅婳顺着他的动作倚靠在他的怀里,看着被微风吹动的窗帘,想起他们此刻是在风景秀丽的江南,一时起了兴趣,对着言策说道:“吾想出门看看!”
对于心上人的要求,言策自是乐意的,只是想到她的身体……?!
言策迟疑的问:“你的身体……?!”
“无碍!”墨浅婳摇摇头,目光放在窗外,颇为期待的说:“早早听闻江南水乡,秀丽风光,吾没有见过,此次有次机会,吾想看看!”
想了想,言策还是点了头:“好,我陪你一起去!”
最多他多注意些她的身体,若是累了就马上回来就是!
墨浅婳心愿达成,马上换了衣服,拉着言策一同出了言氏祖宅。
两人没有开车,就步行,走在蜿蜒曲折的青石小路上,道路两旁的河道上停在密密麻麻的扁舟,几个船夫稀稀疏疏的摇着船,等待着客人的光临。
再往前走,是一条古色古香的街道,街道两旁开着各式各样的商铺,来来往往的过客流窜在各个商铺小摊前,看着好不热闹!
“言策,去哪里,吾闻到了香甜的味道?!”拉着言策,墨浅婳指着那条热闹的街道,说着脚步便不由自主开始往那边挪去!
言策被她拉着往前走,目光盯着她轻松欢快的笑了,嘴角勾起愉悦的笑意。
“是麻糍糕,好香?!”
穿过一节的人山人海,墨浅婳他们站在一家卖麻糍糕的商铺前,言策看着都快眼冒绿光的小人儿,嘴角一直擒着笑,对着店铺老板:“老板,来一份。”
“好嘞!”店老板乐呵呵的拿出一个纸质餐盒,很快装了一盒递过去。
墨浅婳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