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模样,墨浅婳基本已经确定了。
眼前这个人就是她的埋骨之人,只是,她并不认识他,从他见她的样子来看之前也应该没见过她?
那他为何会为她埋骨?
现在的墨浅婳,已经完全不怀疑他与蒋旭父女有何干系了,毕竟像他这般高高在上的存在,不屑与他们为伍。
只是她不解的是,他与自己也是毫不相干,同等两个世界的人,怎会帮她收尸埋骨?!
“埋骨之恩没齿难忘,这是汝当初丢失之物,现完璧归赵。”
说着她缓缓站起,将手中的手表双手奉还。怎么说这人都于她有恩,墨浅婳的态度倒是比之前多了些许诚意。
“你是什么人?”言策皱起眉头,从她手中接过手表。
“吾乃墨浅婳。”见他接过手表,墨浅婳原地坐回,又道,“吾想知当时到底发生了何事?汝为何于毫不相干之人埋骨?”
“呵!”言策一声轻笑,一双眸子看向她突然说道,“毫不相干之人?或许以前是,但自那日起就不是了。”
他说的高深莫测,墨浅婳听的一头雾水,“这是何意?”
她不解,言策却不打算解释,只是又道,“你何不说说当时她为何自杀?你来找我也不会只是还个手表这么简单吧?”
“自杀?”墨浅婳眉头一皱,“汝为何说是自杀?”
前世她以为是意外,同学以为是失踪,如今又一个人说是自杀?
“难道不是?”言策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当时那女孩突然从天而降,砸在他的面前当场死亡。只因她一身廉价的衣物,自以为是的认为,现在的女孩受不了生活的苦,太过玻璃心,随随便便就闹自杀。
从来没有想过,她有可能是被谋杀的。
“自然不是。”墨浅婳斩钉截铁的说道。
“谁害了她,你来找我是想要我帮忙?你与她有是什么关系?”言策脸色难看极了,已经决定这事他必定要插一手,只是不知到底是为了谁?
“此事吾会处理,今日叨扰良久还请莫怪,那日的埋骨之恩吾会铭记于心,汝它日若有所求,吾必应之。”说着墨浅婳起身双手向前一恭行一大礼,转身便要离开。
“站住。”言策冷冷一喝,“你以为我这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汝要如何?”
墨浅婳也生气了,回到现代以后,她最先要接受的就是身份的差异,告诉自己这里不是南屿国,她不在是一呼百应的国师,不可在随着以前的性子来。
但,这不代表她可以接受别人的指手画脚。
“你的身份,和那女孩的关系?”言策作为言氏集团总裁,还是言家家主,平时一直高高在上惯了,说话做事完全不知道收一收。
“吾乃墨浅婳。”墨浅婳又重申了一遍,只不过这次被他的态度一激,整个人霸气侧漏,好像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国师,那模样简直与言策的态度如出一辙。
“找死。”
言策彻底被激怒了,从来还真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
上前一步,越过办公桌,大手一伸就想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墨浅婳见此瞳孔一暗,身形快速一闪,躲过他的一击。
言策脸色一沉,她果然不是普通人?
原本只是怀疑,想试上一试。那想她这么嚣张尽然毫不隐藏。
那么,他也就不比手下留情了。
言策一招未中,再来一招,接二连三招招狠厉。
墨浅婳也只是第一招的时候躲开了,接下来她主动迎战,两人在办公室里大打出手。
不知道是谁先引动了灵力,两人从**相搏到灵力相拼。
言策越是交手越是觉得不可思议,要知道他是帝都四大隐世家族之首,言家家主,从小体能灵力都是鲜有人及的。
除了最开始会经常被他爷爷虐外,自他成年以来在无人能是对手,也不曾与人交手尽兴过。
但现在,一个突然出现的女孩子,尽然可以与他对峙这么久,而且越挫越勇,隐隐的他觉得她和自己应该不相上下。
强大的对手都是值得尊敬的,于是言策拿出多年没有的认真于其对战,一招一式更加狠厉,甚至致命。
墨浅婳当真不知现代的社会竟然有异族人存在,这类人有着常人没有的能力,就像是在那个时空的南屿国,她们墨家就是其一。
所以当他使出纯粹的灵力是她是十分惊讶的,而且越来越发现他的灵力高深莫测,招式也是变幻莫测的。
若是以前她定能与之抗衡,但如今她因投炉铸剑而内伤未愈,越来越力不从心。
虽是如此,墨浅婳依旧咬牙坚持,她的认知里只有迎战,没有逃避。
墨浅婳的灵力不止纯粹且很浑厚,所以言策更本没有看出她的力不从心,也是一心想战个痛快,分个高低,所以他的招式越来越毫无保留。
又是几十招下来,墨浅婳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堪堪接下他一招,眼前开始泛黑,还未恢复,只见言策又一招直逼胸口。
“碰……”
一击即中,墨浅婳没有来得及应对,被震出好远,彻底晕厥。
言策:“……?”
怎么回事?
大步上前,言策却见她原本绝色的小脸此时惨白一片,嘴角还带着血,显然是他刚刚那一掌给震出内伤了。
只是,不应该啊!
她明明看着灵力充沛纯粹,即使是生生受他一掌也不该晕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