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他平时说话,很少有伤人的,这句话却多少还是有攻击性的,是因为她而变的吗?
一念及此,不禁温暖无限。
杨凌说:“还有事吗?没事我们要工作了。”
符奕奇说:“你口气这么大,给我看看你的座驾嘛,别光说徐远翔,他又不在这,你就吹牛说他有直升机,我也不能反驳你,你说你自己呗,座驾是什么,让我们见识见识。”
杨凌说:“抱歉,我没有。”
“不要谦虚了,口气这么大,肯定有,展示一下你开的什么车嘛,让我见识见识大世面。”
杨凌指了指外面那辆电动车说:“在那。”
符奕奇说:“不是吧,就这?你怎么好意思开出去呀,要不,我借一辆给你们吧,我有一辆破帕萨特,自己不好意思开出去,但怎么也比电动车好多了。”
杨凌说:“不用了,谢谢好意,我没驾照。”
“什么,没驾照?这不可能吧,不考一个,平时都干什么去了,还是准备骑电动车一辈子吗?”
“电动车挺方便的。”
“方便是方便,但是丢人,就我来说,我宁可走路也不骑这个,你说怎么丢得起这个人,人家还以为是农民工,不对,这年头农民工也有车开了,你想让人家说你们连农民工都不如吗?”说着朝钱季龙看一眼,钱季龙有点神思恍惚,没有接他的目光,这让他有点扫兴。
但最扫兴的却是杨凌听了他的话,淡淡一笑,好像并没有丝毫自惭形秽的意思,这让符奕奇更不痛快,他习惯了居高临下的状态,杨凌明明只是一个流浪画家,却完全不买他的账,这让他格外不爽。
符奕奇可能是自觉没趣,很快就离开了。钱季龙跟他一起离开,离开之前,朝思羽摊了摊手,意思是他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