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沐生所安排的那一般回话白子娇。
投毒失败让白子娇暴怒,狠狠地踹了眼前这个女人一脚,“没用的废物”。
不过还好只是被当成是单纯的小偷,只不过这计划是失败了。
而且知道了沐生变成了傻子,情况算不是太坏。
可那谣言又是哪里来的呢,总不会无风而起。
难不成是无尘?白子娇一声冷笑,就凭这个没用的家伙也妄想动他。
既然在院里投毒不成,那么就从外部一点点击溃她们。
先从酒楼开始,不知道酒楼的饭菜吃死人会有什么好戏看。
白子娇瞪了一眼地上的人,勾了勾手指示意她爬过来。
那女人果然听话,飞快的爬起来爬到白子娇的脚边。
“您有什么吩咐?”。
白子娇随手拿了个鞋拔子挑起这女人的下巴。
“再来一次,去酒楼”。
说完拿了两个银钱给这女人:“还是老配方,剩下的算我赏你的,买些东西补补,我待你不薄,记着我的好”。
地上的女人不敢不接,连连点头说是,心底却在想着,怎么去沐家通风报信。
白子娇说完又变一脸,面无表情:“滚吧!”
女人麻溜的起来马上爬出了屋子,小哑巴看着自己的主子越陷越深,已经是着魔了无可救药。
白子娇自然注意不到小哑巴的小心思,一个哑巴而已不值得他一看。
嫌恶的把鞋拔子丢到一边的地上去,小哑巴顺从的捡起来放回到鞋拔子该在的位置。
白子娇胃里一阵翻涌觉得甚是恶心,十分想吃些酸的东西。
斜眼看了一眼低眉顺眼的小哑巴,把一些散钱丢了过去。
“去给我买些酸杏子来,要肉多的”。
小哑巴拿过钱很听话的马上就离开了屋子。
却没有马上出去买,而是回屋感觉拿了一块破布。
走到外边路上的时候捡了一颗粉石在布上画了些什么。
然后急急的一路跑到沐家的大院子面前,急急的敲了敲门,门很快就开了开门的人看着面前十分着急的男人,还没来得及问上门来干嘛的就塞了一块布到手里,急急的转身跑了。
轮值看门的看着手里的这粗布上面还画着些什么东西,只不过实在是有些扭曲。
连忙交给了主子。
“主子刚刚一不高的男子急急塞过来的,不知道是这画的是什么意思”。
沐生拿着这布上的画仔细研究着,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沐生实在是有些看不懂,无尘看着妻主皱眉头看着一块粗布的样子有些不解。
“妻主拿来给无尘看看吧”。
沐生应声拿了过去。
“诺!不知所云,你看得懂?”。
无尘仔细辨认着,虽然画的很抽象但是无尘还是认出来了,两个叠起来的球加上几根棍子,这的意思应该是一个人。
然后这人手里拿着一块石头砸一间屋子。
无尘看着上面的话给妻主解读着。
沐生给无尘点了个赞,画成这样糊成一团都能辨认的出。
不过无尘却是有些担心,脸色有些凝重。
他能看的出个大概其实都归功于以前自己也不识字,要是捎信什么的话都是靠画图。
或者是有些识字不多的,就画个能意会到的小图代替。
这人来的突然,十分匆忙,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她们的。
恐怕不是砸石头仔那么简单。
无尘拉着妻主的手叮嘱着:“妻主怕是要小心了,这投的不是石头,恐怕是毒”。
沐生点点头她也想到了,看来是上次没成功,这次要再接再厉。
于是吩咐院中的人警惕些,特别是晚上的时候,两个人轮流值班,必须得有一个醒着的。
可是这人为什么又突然跑过来给他们报信呢?
这人沐生有些不理解,又怕是白子娇声东击西的计谋。
不过要是真心是个心地善良见不得白子娇如此作为的也说不定。
倒是给了她警惕的心里。
既然那叫白子娇的如此着急,那不如她也快进玩一玩。
沐生手指把玩着无尘的头发,“咱们的好戏开始了呢”。
其实另一边的好戏早就已经在默默的上演了。
小哑巴在街道上飞快的小跑着给主子买酸杏子。
时间肯定是耽误了的,要是遇上主子不顺心的时候,他这顿骂肯定是少不了的。
小哑巴的手肘子上还有许多淤青,都是白子娇掐的,疼及了,但是并不为别人看到。
小哑巴在进门前调整了呼吸,才有些忐忑的迈过门槛到主子屋里头去。
把杏子打开拿到白子娇面前。
白子娇最近事事不顺心,见不得半点纰漏,有些火气的质问道:“买个杏子花了那么久,是不是死哪快活去了”。
小哑巴有些紧张连连摇头,虽然说不出话,但是眼睛里都是没有,主子我没有。
白子娇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拧了眼前的哑巴一把。
但是小哑巴却不敢反抗,只得默默忍受着。
沐生今天怕是要等的晚些才能睡,这么重要的消息,那贪生怕死的女仆肯定会今天就马上找机会给她来报信换解药回去。
不过沐生不知道这止泻药吃多了会不会便秘。
便秘应该也是不好受的。
沐生还发挥才能,照着家里的身契一比一的仿了一张,不过写的确是这女仆的名字还有张财主的签字画押。
当然这都是她自己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