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念,房子我挺喜欢的,不过,你可别告诉我,等我买下住进来后。我隔壁的邻居就是你!”景小君沿着客厅走进厨房问道,这个剧情不是好多书里都有吗?
司明念轻笑:“你不是要当我的药吗?”
“然后呢?”
“那最起码要让我每天醒来就看到你吧?”说着,他走到厨房中岛,抬眸凝视着她,眼里满满的宠溺。
泥媒……你在暗示想睡我吗?
她只和他对望了一秒就赶紧把眼神挪开。老爷个天,这是个高手。
“司明念,你再撩,我就收回我说的话。”
司明念一脸纳闷?撩吗?有吗?没有呀,自己只不过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而已。
“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每天从早上开始就能看到你。”
景小君低头往外走,视野里多了一双修长的腿。
她的目光往上移,跌进了一双带着委屈的墨瞳里。
她往左移,他也往左移;她向右走,他又朝右边横。
景小君气结,伸手往他身上推去,结果……
妥妥的推到男人紧实的胸肌上,看上的男人巍然不动。
她又推了一把,还是推不动。咬了咬嘴唇,她仰头睨了他一眼:“你让开!”
司明念见她白皙的脸上晕染出一丝红晕,满脸想逃未果的无奈。
哪里还有救他那晚的大女子神态,只剩下小女生的娇羞。
他只觉的腹间一阵燥热,喉结不由自主的滚了滚。
景小君只顾着逃,想大步迈过去,却不想绊倒了中岛边的高脚凳。
眼看着她要被绊倒,司明念眼疾手快一把捞起她。
她又急又难为情,使劲拽他的手,想甩开他。
司明念怕她误会自己,双手拢着她,把她圈在墙壁上,再也不肯放手。
景小君现在几乎是趴在他的怀里,头上顶着他的下巴,贴着他常年锻炼紧实有力的身体,感受到他的体温,耳边是他温热的呼吸……心跳如雷。
他看到她微红的小耳垂,雪白的脖颈,收了收腹间,用下巴蹭了蹭她柔软的发丝,轻轻的说:“你再乱动,我就要管不住自己了。”
景小君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双手撑在他的胸:“我答应你,你可以住到隔壁。现在放开我可以吗?”
我还买这套房子我就是狗!我不要什么回去的钥匙了!
司明念松开手,看她三步并两步的冲出去,坐在客厅里,生气的盯着地板发呆。
他深吸一口气紧跟上前,见她紧绷着小脸,一句话也不敢说。
“说实话,我总觉得你说的话不可信。你都已经是成人了,难道你这么多年真的不出现在公共场合吗?那你怎么管理公司,怎么日常社交?”她哔哩吧啦开口说了一大通。
她以为会听到司明念的解释,没想到他脸上浮起一丝寂寥,竟然沉默了。
“我问错了吗?”她不死心的追问。
司明念摇摇头:“你不是问我这么多年都做了什么吗?”
“嗯,你说除了学习就是工作。”老娘一点都不相信。
“是真的,学习、工作,家里、公司。”他的声音也多了一丝落寞。
景小君意识到他的异样,小声说:“你身边发生了什么事吗?”
“嗯!”司明念顿了下。
景小君愣了愣,心想自己是不是戳中了他的伤心事了,正决定闭嘴,他说话了:“我十二岁之前不是这样的。”
景小君迅速脑补了十二岁的司明念?豪门叛逆?
可是眼前的男人情绪明显低落,就像是经历过什么痛苦的过往。不再是那个冷清的总裁,也不再是黏着让自己给他当药的男人,更不是那个动不动就要给自己送房子送钱的家伙。
他回忆起过往:“我父亲是军人出身,对我从小就很严厉,我一直以为长大了一定会和他一样。”
“我妈妈是国家一级演员,长得和你一样漂亮。在别人眼里,她事业有成,丈夫有权有势,家庭幸福。可是她很少对我笑,很少抱我。”
“我总认为是自己不够好,不够优秀,才会让妈妈不喜欢我。所以我很努力的学习,年年考年级第一。可她还是对我很不满意。”
“十岁那年,有一位将士在国外牺牲,父亲亲自去机场接他回国。那天晚上,我妈和他吵得很厉害,我听到她对父亲吼:是你害了他,是你把他逼死的。”
“她从卧室里冲出来,看到她那么伤心,我吓坏了,想上去安慰她,想劝她不要哭。可是她冲上来掐着我的脖子对我说:你为什么要出生?都是你害得我失去了所有。”
“她走了,到现在也没有消息。父亲从那以后就退伍转型,接手了一幢烂尾楼,翻盘后在商场名声大燥,比在部队里还要忙。而我,每天除了和奶奶一起吃饭,还是和奶奶一起吃饭。”
“后来,睡觉的时候我总觉得被人掐住了脖子。十二岁那年,世伯带着女儿到我们家玩,半夜她走错房间,被她惊醒后,我吓的发抖。从那以后,就再也不愿意接触陌生女孩了。因为只要她们一靠近,我就觉得有人在掐着我的脖子,无法呼吸。”
“我不再去学校,在家里完成了所有的学业。到公司也会清场,我所在的楼层不会有女员工。所有的商业活动,都是高卓出面。”
他以为这辈子都没办法向别人描述这段痛苦的经历,不曾想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在景小君面前讲了出来。
平常得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