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女的事情。”
夏雄杰有些难以启齿。
凌景之挑了挑剑眉。
不解夏雄杰为何提到了自己的女儿。
“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家中来了一位相术大师,给小女批过一卦。”
夏雄杰叹了一口气,脸色变得愁云惨淡,人好像也瞬间老了许多。
“是凶卦。”
“相术一说,右相也别太在意。”
天下父母心,右相这可是关心则乱。
凌景之的语言也稍显生硬,他实在没有与他聊过家常,反而觉得十分怪异,不自在。
按理说夏雄杰是何其精明之人,相术之说应该不可能尽信的,只是他也略有耳闻,右相十分疼爱这个女儿,恐怕右相的凶卦实在不太好,才会跑来与他套近乎,就不知道他想怎么样?
夏雄杰苦笑,他又何尝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