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风高的夜晚,皇上突然宣召,为了汇报从太慰府搜索到关于太慰各种贪赃枉法的事情,苦逼的七王爷斯玮洛一直忙活到现在。
两匹马在喧闹过去恢复沉寂已经寂静无声的街道上行走着。
“爷,你说皇上他老人家是不是故意整咱们,什么时候不传召偏偏要在这种时候。”可怜的他在御书房门外站着吹了整整一夜的冷风,昭离早已在心里面哀怨成疾,不一吐为快,他会委屈死的。
斯纬洛也觉得奇怪,若平常,父皇必定会第二日一早传他进宫汇报工作,这种时候还是第一次,而且,父皇今天晚上有些奇怪,除了回报工作之外还拉他聊起家常来。
眸色突然间闪过一抹犀利的流光,父皇这样做似乎有种想拖延时间的感觉。
他微微眯起了眼眸,父皇是为何要将他留在宫里,目的到底是什么?他在拖延什么?
脑海间突然想到了什么?斯纬洛勒住马掉头往王爷府相反的方向斥马而去,那个方向正是往太慰府去的方向。
斯纬洛拧着眉头,希望不会出什么事才好。
“哎……哎……爷……爷……你去哪?王爷府的方向是这边,爷…等等…等等我。”昭离见斯纬洛掉转马头,不得不跟着策马追去,谁叫可怜的他身为贴身护卫呢!
大夜晚的,还不能睡觉,他好想哭啊!
当他赶到太蔚府,里面打斗留下的残象让斯纬洛心都吊了起来。
拳头紧握起来,那家伙还是那么冲动,不过,万幸的是除了崩踏的大树和房屋外,并没有看到任何血迹,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不过,从现在的状况看来,太蔚府在他来之前一定是发生了激战,从崩断的树的断裂口可以看出一定是高手所为,没有几分内力是不可能将这大树震断的。
这是斯纬洛得出的结论。
“哇!这里是怎么回事?怎么像被人洗劫还惨?”后面赶来的昭离看着已经不成样的太蔚府,抓了抓脑袋,早上来的时候明明还是好好的,怎么半天时间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真是奇怪。
“走了…”斯纬洛转身就往外走。
“哎…爷……等等我哎…”昭离向这斯纬洛远走的背影走去,老天爷,他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凤镜夜抚着沉重的脑袋,脚步摇摇晃晃一步步跄踉往前走,嘴里忍不住咒骂着丢下他的楚凤歌和凤离渊。
“混蛋,那两个混蛋仗着会轻功,眨眼就不见人影了,害他现在脑袋晕呼呼的,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斯纬洛和昭离从太蔚府出来,刚走不远就看到了走在路边喝醉酒摇摇欲坠的凤镜夜。
一步一摇像个站不稳的小丑,嘴里还不断的嘀咕着什么。
昭离立时指着他,朝旁边的斯纬洛欢跃道,“爷,你看那个人像不像个小丑。”
斯纬洛狠狠的瞪了诏离hTtP://92kS/10386/一眼,“大晚上的你给我悠着点儿。”
诏离在嘴上作了一个拉链的动作,默默的闭上了他的大嘴巴,同时在心里默默的哀怨道,今天晚上的爷真不可爱。
听到马蹄声,喝了大醉的凤镜夜也知道这是求救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张开双臂,就这样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
斯纬洛本想绕过那个醉鬼,却不想,那个醉鬼居然冲了出来张开双臂将他拦截了下来,为了不伤他,斯纬洛只好勒进马绳将马停下。
马停了耶!
凤镜夜咧开嘴呲着牙笑了起来,露出两个非常可爱的小虎牙和两个小酒窝,“我…凤…唤…咯…在…哪?”
斯纬洛也没想到拦住自己的人竟是一个非常漂亮可爱的男孩,笑起来的时候还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而且,他身上的穿着和身上那天浑然天成的贵气,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百姓。
如果是贵族,在龙城,他就算没见过,也不可能不认识的。
可是,在他印象中确实是没这号人物。
诏离看着被拦截的斯纬洛,打了个呵欠道,“爷,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说的是那国语言,我们不要管他啦!”
斯纬洛用眼刀刮了诏离一眼,诏离立即乖乖闭上了嘴巴。
在龙城他管辖的范围里,他能不管麽?
而且,这个人很奇怪。
但不管怎么说,见死不救不是他的作风。
他刚想说话,也许下面的那个醉鬼听到了诏离的话,便开始指着马上的诏离大声嚷嚷起来,“什…什么…国家……什……什么……怎么……回事……呃…我只是喝醉了,你送我回去,呃…离渊,他会给你们…呃…好多银两的。”
凤镜夜打了三个酒嗝,才把一句完整的话吐出来,也许是听了诏离的话,他这次吞出来的话虽然也断断续续的,却让人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诏离见不得醉鬼呛他,故意学着他说话的语气道,“我…我…才不需要…你…你…的银两呢!”
凤镜夜听到那人的话知道他不肯送自己回去,一时间觉得十分委屈,用一种小兔子般可怜兮兮我见犹怜的目光看着斯纬洛。
“诏离,你闭嘴。”
斯纬洛见他那如水般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心底一时间对他起了一种保护欲,曾几何时,也同样有着那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那是很多年前,三哥每次犯错被父皇禁足的时候,他就是用这种目光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他和二哥,每次都会被他可怜兮兮的模样骗到,天天跑去他的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