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霸道?
庄喜乐不以为意,想着她某一个哥哥给她说的话顺嘴就说了出来,“自己看中的就得行雷霆手段拿下,有可能只是略微犹疑便会失之交臂,我这哪里算是霸道,我都没说君世子那庄子所有的果子都是我的。”
君老侯爷见她越说越不像样子,瞪了她一眼,“还都是你的,美得你。”
庄喜乐见他精神比上次见时好了一些凑上前眉头微挑,小模样挑衅道:“您要再说我,我就让您见识见识什么叫霸道。”
“臭丫头还敢威胁老夫,你让老夫见识见识?”
常管事站在角落力嘴角的笑意就没有下去过,小县主一来这死气沉沉的院子好似一下就活了过来。
君元识眼中诧异,原来他祖父和这小县主说话竟是如小孩斗嘴一般,还没等他诧异完接下来庄喜乐的话差点让他直接栽倒在地。
“您要再说我,我就把君世子霸占了,往后君世子的就是我的,连着广平侯府都是我的,怕不怕?”
此话一次,屋子里当即就静了下来,连君老侯爷嘴唇动了动接不了话,庄豫南那老货倒底教会了这丫头些什么?
好好的一个姑娘愣是养成了兵油子。
君元识不只是耳根,连脸颊也跟着红了起来,一种莫名的思绪在心底翻涌不休。
一个小丫头竟然说要霸占了他......
“丫头啊,这话你没给其他人说过吧?”
老侯爷也觉得有些头疼,这丫头看起来挺聪慧的呀?
怎么感觉有些憨?
“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也就是君...”
庄喜乐慢慢回过味来,突然觉得耳根子烧的慌,刚才有些草率了。
“刚才是玩笑之言,不作数的。”
老侯爷扫了她一眼又松了口气,又想着这丫头如此口没遮拦的还是要人多看着些才好。
“来陪老夫下棋。”
庄豫南年轻那会儿在棋道一事上鲜有对手,听闻这丫头尽得他的真传,今日得要试上一试。
“成,那就来一局。”
庄喜乐笑眯眯的点头,末了还对君元识道:“观棋不语真君子,君世子可不许帮亲。”
要帮也只能帮她。
“啰嗦,老夫下个棋还需要谁来帮,快些。”
“都缠绵病榻了还如此急躁。”
一老一少隔着棋盘而坐开始缓缓落子。
一盏茶的功夫后,一个灰衣婆子的声音突兀的在门外响起,“夫人知道县主今日过来,特意吩咐厨房备下了饭菜还望县主能移步启翔院和夫人一同用饭。。”
“我家主子在陪老侯爷下棋,如此大声是什么规矩。”
“今日午时我家主子陪着老侯爷在这院子用饭,让厨房将饭菜送过来就成。”
“退下。”
华蓉的不悦的声音在外响起,屋子里的人头也没抬。
老侯爷落子后抬眼扫了一眼窗外,主子霸道养的丫头也霸道,不过...
霸道的好!
再一看长得细皮嫩肉地孙子又叹了口气,可惜年纪大了些,真要等到这个丫头及笄都是老男人了。
碧空万里无云,启翔院里侯爷夫人紧紧的捏着手里的信纸,骄阳从窗外透进来打侯夫人的半边脸上,另一半便则是掩没在阴影里。
明明外面的骄阳烈日蝉鸣声不绝,她的心里却犹如寒冬腊月冷的刺骨。
那两罐子看起来寻常不过的茶叶罐子竟然有这样大的来头,眼下京都怕是已经传遍了吧?
手掌微微松开,里面已经汗湿的信纸皱成了一团。
侯夫人面色复杂中带着些许的疯狂和无措。
“她来不来?”
传话的灰衣婆子站来一旁,摇了摇头,道:“喜乐县主陪着老侯爷下棋,午饭也在荣和院用。”
“你没说是我请她来?她是如何说的你原原本本的说来。”
婆子垂首,战战兢兢的开口,“奴婢并未见到喜乐县主,是县主身旁的丫头传的话。”
侯夫人目光微沉,“退下吧。”
婆子抹着汗出去了,走到院子门口见四下无人扭头‘呸’了一声,刚扭头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传入耳朵,见到来人慌忙地退到一旁。
“哥哥,您怎么来了?”
看着进门的付大人,侯夫人忙将手中的信纸塞入袖中站了起来。
付大人站立不语,侯夫人忙将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出去。
“你干的好事。”
付大人胸口起伏,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眼前的人,广平侯的遗孀,广平候府的掌家夫人,如此体面的身份竟然没有搏得到半分的好处,若是一直这样便也算了,居然......
“哥哥,你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侯夫人有些慌了,想到袖中信纸上的内容忐忑不安。
“今日早朝有御史弹劾付家家风不严,皇上雷霆大怒斥责我治家不严何以为官,这一遭下来升迁怕是无望了,能保住县主的品阶已是不易。”
御史一开口,陆续就有朝臣站出来附和,广平侯府已无人在朝中任职,这些人便把话都对准了府家和左相府。
左相一派的人自然是极力的辩解,唯独付家独木难支。
付大人百思不得其解御史今日为何会突然发难,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方才打听到其中缘由。
“其他的也就算了,你连西康郡王府送上门的东西也敢截留还送了出去,无知妇人简直不知所谓。”
“眼下这事已是传的沸沸扬扬,付家受此连累远不于此。”
付家的前途、名声,付家那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