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言回到病房里时,脸色明显很不对劲,夏木荣心中一沉,直接开口道,“言言,不准瞒我。”
这边,宣言正在琢磨着怎么蒙混过去呢,冷不丁就收到了这么一句警告,顿时小心肝一跳一跳的,心虚啊。
可是夏木头的神情很严肃,难得的严肃。这就意味着,他真的不能撒谎,哪怕夏木头平时十分宠他,这个时候他也不能撒谎。
“哥……”宣言拖长了声音叫道,夏木荣不为所动地看着他。挠挠头,宣言知道自己只能实话实说了,但是有个前提,“哥,你答应我听了以后别激动我就说,否则没的说。”
夏木荣毫不犹豫地点头。
宣言摸到夏木荣床边坐下,握住了他的双手,还是不放心地念叨了句,“那我可就说了啊,不准激动哦。”
夏木荣“嗯”了一声,心里却是做了最坏的打算。既然他和言言都莫名遭到了袭击,那夏叔和妈妈……
“夏孝闲被判刑了。”宣言一鼓作气道。
夏木荣:“……没了?”
宣言:“?”
夏木荣:“……”
两人对视片刻,娇少爷宣布战败,颇为无辜的神情立刻一扫而光,整个人义愤填膺状,“夏孝闲被判刑了是小事,但夏木飞要坐咱们家了可是大事儿,我不愿意的么。还有……哥你知道咱们这次是被谁暗算的吗?”
夏木荣没有沉默很久:“是许岚吧。”
宣言重重点头,“就是她。太狠了,真的是最毒妇人心,她不但想整死我……咳咳,不但想整死我,还想连你也整了,我绝对不要放过她。绝对不要!”
夏木荣伸手擦了擦言言额上的细汗,“嗯,不放过,慢点说,别被口水呛着了。言言,手机呢?我跟妈妈他们说两句,免得他们不放心。”
宣言乖乖点头,递上手机。
夏木荣和母亲说了一会儿,到了夏叔接电话时,两人只说了一两句就挂了电话。夏叔的声音听上去不算精神,这么晚了,估计是累了吧。至于夏木荣自己,他的身体不允许他说太多话,只这么一会儿,他就已经觉得挺难受的了,只能匆匆和夏叔说一两句。
“好了好了,这下不担心了吧,快点休息,我会看着你的。”宣言心疼得不行,只不过是说了一会儿话的功夫,夏木头脸都白了几分,这可不得了。
强行将夏木头按倒在床上,娇少爷委委屈屈地凑上去啃了几口,“你快点好啦,本来就好多天没做了,我昨天都准备好了呢。”
夏木荣没忍住,扯了扯嘴角,哪怕引得脑门阵阵发疼,心里却是暖洋洋的。幸伙长大了,知道用什么方式安慰鼓励他了。虽然看不到自己现在什么样,但他知道肯定是不好看的。消毒水的味道连他自己都觉得太重了,何况衣服上明显还有血迹。
大概也是注意到了这点,娇少爷立刻振作起精神忙活了起来。端来一盆热水,除去伤口外,尽可能周到地给夏木头擦洗了一遍。
擦到下面时,娇少爷笑了起来,欢欢喜喜地扯开夏木头的裤子趴了下去。夏木荣无奈,“言言,别闹。”
娇少爷都已经亲上去了,闻言挺为难的,“我自己玩儿也不行么?”
“徐蛋,还要脸不,要玩儿玩自己的去。”夏木荣笑骂道,“哥现在是病人,病得不能动的病人。言言你还有点儿良心不,别折腾你哥了成么。”
娇少爷怒,“是这玩意儿先动了,我才弄它的,哥你别糊弄我,我清楚着呢!我不折腾它,它就得折腾我了,不成,这事儿没得说,哥你躺着别动就好,我自己来。”
夏木荣气乐了,“你哥都成这样了,它还能怎么折腾你啊。言言,你变坏了。”
娇少爷瞥了手中的巨物一眼,毫不害臊地左右椅了下,“怎么不折腾,那我看着眼馋么。小爷身体倍儿棒,早该来个好几轮了,现在只能看着不能做,还不准我尝两口啊,哥你不厚道。”
夏木荣还想再说点什么,徐蛋已经不给他机会了。睁着眼一点不落地看着言言将他的东西吞下,夏木荣的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想的,他也想的,怎么可能不想。今天本来应该是夏叔去看店铺的了,轮着两人休息,哪儿有不想的道理。
即使身体疼得动不了,但言言一直一直在他眼前晃着,那玩意儿可是诚实得很的,早就在被子里抗议了。夏木荣只能忍着再忍着,哪知言言忽然想起给他擦擦身体,他阻止不了也不想阻止,说到底,还是他自己私心里……咳咳,想要了啊。
娇少爷表示早就看透他家夏木头的小心思了,但他更清楚,只要他不主动,这根大木头哪怕憋出内伤来,也不可能蹦出一个字来。吞吞吐吐了好一会儿,夏木头总算发泄了出来,娇少爷挺无奈地捂着自己的挺翘奔去了洗手间。
夏木荣抱歉地亲了亲怀中的宝贝,他没办法帮言言纾解,言言自己又是决计不愿自给自足的,只能暂时委屈他冲凉水了。夏木荣都觉得他委屈了,娇少爷自然是毫不客气地觉得自己委屈大发了,“记账上,必须记账上,回头都得补上。听我的,我想什么时候给你都不许拒绝,知道么。”
夏木荣嘴角抽了抽,“言言,咱能含蓄点么。”有点受不了幸伙一脸正气凛然的索要这种事情的表情,夏木荣觉得不能这么继续放任发展下去了,言言对这种事的接受程度之高让他都快跟不上节奏了。
好像自从那次言言不由分说诱惑他提前给他过了十八岁生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