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绵无奈地耸耸肩,一个后仰,躲过薛梦雅的剑,手上一揽,捉住薛梦雅的手腕,一个用力,直接拧断她的手腕。
在薛梦雅的尖叫声中,花绵将她掉在地上的灵剑踹了一脚,踹下比武台。
“薛师姐要认输吗?”花绵凑到薛梦雅耳边,低声问道。
薛梦雅从疼痛中缓过神,扭曲的脸上满是愠怒的神色:“认输?我偏不,我一定要让人看看颜色!”
“噢!您身上的白色吗?我看到了呀。”花绵笑着,俏皮地眨了眨眼。
比试比到这里,花绵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薛梦雅被她这么挑衅,面子里子都丢光了,景萧东的仇报的差不多了,她也没必要一直针对薛梦雅。
也不一定非要把人弄个半残什么的——在心理上羞辱人可比在生理上的痛楚要让人痛苦得多。
花绵举起手,对裁判喊道:“我认输!”
不止是裁判傻眼了,台下的众人也傻眼了。
这不是快赢了吗?
都占据上风了,她却认输?
“你故意羞辱我!”薛梦雅气得直跺脚。
花绵跳下比武台,听到她的话语声,回过头歪了歪脑袋,朝着她,傻乎乎地笑:“薛师姐还是先去看一下您手腕上的伤吧。”
薛梦雅气急:“你等着,今日是我轻敌了,来日我定要打败你!”
薛梦她扶走了,花绵收了东西就准备走了。
景萧东冲上来,满脸兴奋:“泠芫师妹,你方才那招是现学的吗?我一直想学那个功法,奈何我笨,学不会,师妹你能教教我吗?”
“当然啦。”花绵无所谓地笑着,“只要师兄别介意我教的不好就行。”
她笑了笑,在众位师兄那宛若关心女儿的注视下,找了个理由,成功开溜。
早知道会惹出那么多事情,她还不如不去比试。
揍人也没揍爽。
花绵耸肩,抱着团子和它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对了,忘记和你说了。”花绵突然弯眸一笑,“你宿主不是单身贵族了。”
团子:“???”
“回头跟你解释。”花绵捏了捏它的鼻子,“我出去找人了。”
团子就这样秃然地被宿主抛弃了,还莫名被塞了嘴狗粮。
可恶的恋爱酸腐味。
……
花绵当然不是恋爱脑,她现在最想见的是——七月。
估摸着她出门的日子,七月的伤势应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知道她会不会选择离开?
花绵手上还捏着七月的户籍证。
她回到自己那间新买的宅院。
这间宅院很大,又坐落在繁华街道,大门紧闭着,看上去和极度喧嚣的街道很不符。
夜凉如水,四族里可没有什么宵禁之类的规定,街道上还是有小贩在吆喝着。
花绵推开大门,又轻轻关上,走入内门,一步步走到内院。
姜朝丞毫不意外地又……在劈柴。
好在这次的院子够大,装得下他劈的柴。
这么久没见,花绵感觉姜朝丞的肤色更像正常人了,虽然看上去没有血色,但已经不发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