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检测到死者罪不容恕,功德值+】
【叮,检测到死者丧心病狂,伤天害理,天理难容,屡教不改,暴击功德值+】
我去!
陆白脱口而出。
这功德值也太多了,一下子就弄到了三万功德值。
原来白眉和尚才是隐藏的大财主啊。
上次没打死他……
哎,不对!
陆白记得上次打瘪他头的时候,已经出过暴击了。
现在又出一次暴击——
难道这暴击真跟薅羊毛一样,留一段时间,让他继续作恶,隔断时间还能收割一茬?
这是个发财的法子。
陆白随即摇了摇头,白眉和尚干的是缺德生意,留他一条命,不知道有多少家庭要破碎,多少父母要以泪洗面,从白眉和尚死后的得到的功德值就知道,就算一百功德值一个人,他也拐卖过二百多个人。
况且,万一养虎为患,把自己家人拐走呢。
譬如忘儿。
陆白把白眉和尚头割了,顾不上理会那些提着刀,却战战兢兢不敢上来的和尚。
他堂而皇之的推门出去。
在香客们的震惊之中,陆白提着人头走出来,“摩脸僧,白眉!”
他向香客们摇晃下头,“你们求他们找孩子,呵呵。”
陆白离开了。
香客们将信将疑。
但信仰这事儿,一旦出现裂缝,有了怀疑,离不信也就不远了。
陆白令人把摩脸僧首犯枭首示众,以此告诫那些绑架妇幼,甚至忘儿的的悍匪。
忙罢这些,陆白回了家。
他怕顾清欢担心。
怎料,回到家时,顾清欢悠闲地在练字,悠闲的饮茶。
陆白进来时,她刚放下茶杯。
陆白拿过茶杯,把余茶一饮而尽。
旁边的侍女面色古怪——伴着白狼帮坐大,浩气门成为下城区首屈一指的门派,陆白府上也请了一些侍女、仆人。
“婶娘,你放心!”陆白把茶杯放下,“忘儿绝对丢不了。”
“我知道。”
顾清欢继续练字,“忘儿机警得很。”
整个东城又全是陆白的人,她要不想被人抓走,有的是办法,大喊几声都能惊动陆白的人。
况且,现在行动的不止白狼帮和丐帮,还有其他人行动了。
***
知府衙门上。
吕知府又在听城主大人派来书生的训斥。
“短短五天时间,竟有七、八起绑架案,其中更有致仕归乡范御史的夫人!”书生冷冷的道:“吕大人,范御史可是得到过先皇嘉奖的,在京城颇有人脉,你要是再不能侦破此案——哼哼。”
他警告吕知府,“到时候为难你,别把城主大人拖下水!”
吕知府气的牙痒痒。
奈何对方是城主,他只是一知府,再大的后台,有这官大一级,他也得忍着。
“下官,一定速速侦破此案。”吕知府只能低头。
“不是速速,而是马上,立刻,现在!”书生伸出一根手指,“城主大人给您一天时间,若不能侦破此案——”
书生没说有什么结果。
但就是因为没说,才让吕知府头疼,这里面有太多的弯弯绕绕,足够城主给他下绊子了。
吕家旁系子弟众多,谁都想出人头地。
吕知府机会不是太多,他要是被城主抓住小辫下绊子,吕家旁系很多子弟恐怕要幸灾乐祸。
吕知府只能硬着头皮答应:“请转告城主大人,一天之内,我一定破案!”
书生狠话放完了,又给吕知府一个甜枣,“吕大人放心,现在城卫军也在帮主吕大人一起破案,抓住这群悍匪,指日可待!”
吕知府疑惑。
送书生走了后,他心里直犯嘀咕,御史在位时也只是一个言官——当今身上,最不听的就是言官的话——更不用说姓范的在已经致仕了,这位范大人有这么大能量,让城主出动城卫军?
奇怪!
非常奇怪!
不过,吕知府现在火烧眉毛,顾不上追究什么奇怪了。
他让多言亲自去请陆白。
**
头上蒙面的黑巾除去后,忘儿和虎妞发现她们在地窖中。
光线微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忘儿挣扎一下。
她和虎妞背靠背的绑在柱子上,手脚全被束缚住了,嘴巴也被一臭布塞着。
等目光适应后,她发现被绑的不止她们俩,旁边几根柱子上也绑了人,个个绫罗绸缎,非富即贵。
“呜呜!”
忘儿撞醒虎妞。
虎妞蹭了蹭,给忘儿以回应。
忘儿绑在柱子上的手,轻轻地碰了碰虎妞手腕,虎妞得信儿,手腕蹭了蹭柱子,让把袖子挺起少许。
忘儿的两根手指探进虎妞袖子里,慢慢地抽出一把铁尺。
忘儿用尺子狠狠地摩擦着虎妞手腕上的绳索。
啪!
轻微一声,绳子断了。
虎妞又接过尺子,把忘儿手腕上的绳割断。
俩人又解了绑缚自己身子和脚上的绳索,利索的站起来。
其他柱子上的人注意到他们。
他们或期盼,或出声,或打眼色,渴望忘儿过去把他们也放了。
现在,忘儿就是他们这些溺水人的救命稻草!
“嘘!”
忘儿竖起中指,示意他们安静,接着虎妞去找人,她去门口放哨。
她们此番一行,是为了救一个人。
一个不认识的人。
神乐坊最大酒坊——神乐酒坊掌柜的胖女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