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只是个教书的啊。
e……
算了，试图理解这未来的疯子的脑回路，她也会疯的。
苏见烟眨眨眼，站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
霍西城和霍明成两兄弟难得走在一起。
“哥，你干嘛让苏先生搬进来啊？”霍明成憋了半天，才问了出来。
霍西城脸上还是衣冠qín_shòu的微笑：“为了督促你好好学习。”
霍明成露出一个牙酸的表情：“得了吧，我之前那么疯也没见你和父亲在意过。”
霍西城笑着不说话，霍明成却被这笑容给弄出了鸡皮疙瘩，他抖了抖胳膊，抱怨道：“这个书呆子，进来之后肯定天天追着我背书论道，烦死了。”
语气虽然烦躁，但话音落下总带着一丝莫名的雀跃。
霍西城停下了脚步，慢条斯理地问：“你觉得苏先生怎么样？”
霍明成也跟着停下，揪着一旁的叶子：“不怎样，天天用着我听不懂的话明里暗里骂我，还管教我，跟个老妈子一样。还总爱看书，有事没事弹弹那把破琴，一练字就能练上好几个小时不带停歇的，真不知道她那胳膊是不是灌了铁一样。”
“不过和别的先生比起来，还算是靠谱吧。”
霍明成数落完，觉得自己有点过了，勉勉强强加上了一句好话。
霍西城视线转移到地上被霍明成摧残的残花败叶，脸上的笑淡了几分。
微风吹过，带动几缕发丝，霍西城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