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楼里魔红和凤璃儿正在吃着花生仁喝着小酒听着小曲时,有几位金丹期的修士走了进来。
魔红一看他们系着红腰带,就知道他们是觉悟寺请来的修士。
觉悟寺请来维护治安的修士都系着醒目的红腰带。
“有什么事吗?”
他的语气有些不友好,在他看来这些人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擅自闯进来,都该死。
修士走进来后就直奔躺在床上昏迷的凤茗,查看他的情况。
“别弹了,我有些事要查清楚。”
一修士走到坐在桌前吃饭的两人面前问:“你们是哪个门派的弟子?而这个昏迷的男人和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魔红很不悦,这个小小的修士竟然敢审问他,他握着的杯子顺时被捏碎。
修士立即如临大敌,亮出武器说:“敢在皇城里动手打人违反规则,抓到后立即扔出皇城,再也不能进城。”
魔红的唇角带着讥笑:“抓我?赶走出去?是吗?”
凤璃儿看着矛盾一激便发,忙压着嗓子说:“这位大哥,误会误会,我们没有要同你动手的意思,也没有违反规则抓了人。这位昏迷的人是我的哥哥,只因他得知要来春满楼见春红姑娘,他就一激动没留意脚下,踩了个空撞到了墙上,给撞晕了,你不信可以等他醒过来问他。”
那修士看凤璃儿态度诚恳不像撒谎便放松了戒备,他将武器收起来,对着魔红说:“你站起来,站到角落背对着我们,免得你耍什么鬼花招。在我们弄清事情真相前,你不要让我看到你的脸。”
不知为何那修士就是觉得魔红的表情很不友善,那表情里有着蔑视也有些凶狠,看着就不是个善茬,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魔红自然不愿,这是他出钱包的房间,他为何要听一个外人的话。
于是他说:“我要不去呢?”
修士刚收起的武器又亮了出来。
“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只能动手了,到时你可别哭。”
呵呵,好大的口气了,过得不耐烦了吧,敢对着他魔红口出狂言。
他们之间的气氛很是紧张,凤璃儿一看这样下去不行啊,要是魔红一动手就会暴露他的身份,到时大战免不了。
她赶紧说:“这位大哥,我这位小兄弟脾气有些不好,但心绝对很软,我这就让他站墙角去。”
她推着魔红说:“你先忍一下,过一会他们就走了。你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了吗?忍,一定要忍。”
魔红带着倔强的一张脸在凤璃儿娇柔的目光下变的柔和起来。
“好,璃儿说什么我都听,你让我去站墙角,我现在就去。”
魔红走到墙角背对着他们,别说魔红真是越来越有男子气概了,他身上的稚气正在慢慢脱离,从而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
凤璃儿带着赞赏望了一眼魔红颀长的身材后忙回过头来对着修士笑着说:“兄弟,每日巡城也很辛苦吧,一点小小敬意,就当是我孝敬几位的酒钱了。”
她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塞到了修士的手里,修士看了看银票,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人。
“他真的是你哥吗?”
“你看我们长的不像吗?”
“看眉眼倒是有些相似,我说你这个兄弟也是没经历过世面,纵然春红姑娘再美,连面都没见呢,就先把自己搞晕了,下次让他注意些。”
修士看凤璃儿态度很好满面笑意,也觉得她不可能是违反规定的人,他摸着银票也在想这一定是个误会,这般懂事的一个人怎么会不遵守规则呢。
他本来要招呼其他修士离去呢,这时一个修士说:“这小子醒了。”
凤茗睁开了眼,凤璃儿忙奔过去叫:“哥,你终于醒了。”
凤茗觉得脖子有些痛,他带着不解的望着凤璃儿,要问她为何要打晕自己,可他还没说话呢,就听凤璃儿说:“哥,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一旁的修士看到他们真的是兄弟,便觉得这次是真的搞错了,便道了个歉离开了。
他们刚出去,凤璃儿就把门关紧。
魔红也是怒气冲冲的重新坐下,他咬着牙说:“我绝不放过他们,不将他们抽皮扒筋难解我气。”
凤璃儿安慰着他说:“好了,消消气吧,为了我哥你就忍忍吧。”
“好,我忍。”
魔红嘴上答应着,可心里已经在计划着如何抓那几个修士出气了。
凤茗始终处于一种懵逼的状态,他也发现了这里不是他睡觉的客栈,他还听凤璃儿说为了他,他问:“璃儿,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干嘛把我弄到这里?”
凤璃儿:“哥,我看你天天呆在屋里也很无趣,就想带你出来听听曲子。春红姑娘弹的琵琶真是仙曲,听一曲就能将人的魂勾到了天上。”
“我不想听,你们听吧。”
凤茗依然是对任何事情都没兴趣,他从床上起来,忽觉得心里很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挠他的心,要把他的心挠个穿心凉,让他觉得很难受。
“有酒吗?”
他想靠着喝酒来缓解心里的不舒服。
“有,有。”凤璃儿忙说。
凤璃儿从储物袋里掏出酒,给凤茗倒了一碗,凤茗看都没看就直接一仰头喝尽。
“继续倒。”
凤璃儿又倒了一碗说:“哥,酒虽好喝,但一口饮尽不文雅,而且春红姑娘在一旁看着呢。”
凤茗不顾形象的一口干尽碗里酒问:“什么春红姑娘?”
魔红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