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难道是魔红告诉你的。
可他又怎么会知道?还是说你们暗中勾结,在密谋着什么大事。
柳折寻压下了心里的疑问,让凤璃儿先行离开了。
他知道神灯已经在府里放好多年了,祖祖辈辈下来都一直处于沉睡的状态没有被点燃,如果找不到它的有缘人,那拿到它就只是一个没用的灯。
点也点不着,用也用不了,用它当武器都嫌不自在。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凤璃儿为何对神灯这么感兴趣。
就这样到了深更半夜,凤璃儿不睡觉偷偷的从房间里出来,她约摸着柳折寻应该睡着了,就想拿着自己的血试一试,看看能不能被神灯感知到,从而知道它的下落。
然后拿到它,向它问出雪雾山的下落。
凤璃儿趁着月色来到了柳折寻屋子前面,她拿出了装血的瓶子,把盖子打开,围着他的屋子转了一圈,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停下来听了听四周,没有听到神灯的声音。
可见神灯有可能被柳折寻给藏到其它地方去了。
也有可能神灯已经睡的太死了,而血又太少,味道很小很淡它闻不到。
要不要进柳折寻的屋里转一圈呢,看看灯有没有被他藏在屋里的夹层里面。
凤璃儿在他的门前站了一会,还是决定不要这么做了,否则她的推门声会惊醒柳折寻的。
她将瓶子盖上准备走,却见柳折寻穿着单薄的衣服打开了门。
夜色中的他神情很平静,他的眼睛里流淌着月光。
“大半夜不睡觉,你围着我的屋子转啥?是在做什么法吗?”
凤璃儿也没想到他竟然还没有睡,还用神识偷窥到了她的行为。
不能承认,打死也不能承认她做的事情。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偷窥别人是为啥?”
柳折寻没想到她会这般厚脸皮,明明是她大半夜的跑到他的房前鬼鬼祟祟,她倒是质问起自己在偷窥她。
“明明是你行为可疑,你怎么先倒打一耙呢,还有,你的手里拿的是什么?”
柳折寻朝她手里的瓶子望去,她赶紧将瓶子藏在身后。
“不和你说了,和你说不清,懒得理你。”
既然说不清,那就耍无赖。
凤璃儿转身就走,柳折寻却不打算放过她,他追了上来,他真是越来越觉得她可疑了。
莫不是从哪里学了巫术,在对着他施法术。
他倒是听说有一些邪术可以控制人的思想,也可以将那人的生辰八字写在符咒上,再贴在人偶上,扎人偶和扎本人有着一样的效果。
可他看了看全身,并没有伤口,也没有一丝的不舒服。
难道她施的是能控制人的邪法。
可她何必多此一举,只要她一句话,他立马向她献身。
他用怀疑的眼神望着凤璃儿,直盯的她心发慌。
“你要是不告诉我你刚才在干嘛,我就一直跟着你。”
“吃饭跟,睡觉跟,你沐浴时也跟。”
凤璃儿看着他有些可怕的神情,知道这次难以糊弄过去。
她只得缓缓开口说:“其实吧我白天睡过了,晚上躺在床上就睡不着,睡不着后就会胡思乱想,我就会想到公子晚上要是口渴了怎么办,需要人服侍了怎么办。我又不在你身边,你身边连个暖茶倒水的人都没有,所以我就急啊,就跑过来看你,在你屋外等着你吩咐。可我又等的无聊,就只能走来走去的打发时间了。”
这通瞎话编的还算顺口,她说的自己都不信,更不指望柳折寻会信了。
可有句话不是说走走过场,没人会追究真假,只要面子上过去就行了。
果然柳折寻不信凤璃儿的鬼话,他可不信她有这般衷心,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屋外等着伺候他。
“这话说的倒也挑不出毛病,我呢就暂且信了,那你能告诉我你手里拿的小瓶子里是什么吗?”
凤璃儿又绞尽脑汁的编起瞎话来。
“唉,别说了,这瓶子里装的是我养的宠物的心头血,它年纪轻轻就得病死了,死之前就给我说,它要把它的心头血给我,让我拿着当护身符,能保我一声平安。”
“嗯,这话编的也不错,看不出来啊,你这小小的脑袋里装了这么多东西。”
既然她不肯说,他也不勉强了,勉强她也不会说,难不成要对她用刑吗?
柳折寻发誓这辈子打自己都不会再碰眼前女子一下。
“你刚才说在屋外等着我的吩咐,正好,我有事要让你做。”
凤璃儿正得意的嘴脸听到这句话话猛的变了,她带着些不情愿的说:“公子有什么事要吩咐我?”
“你打算一整夜都在院子里转圈吗?我们先回屋里,到了你就知道了,我让你做的这件事比你呆在外面要好。”
凤璃儿皮笑肉不笑:“公子可真体贴啊。”
柳折寻的眼中带着些睡意,夜色映入他的眼中,让他的眼睛看起来那么深奥。
如漆黑不见底的深渊,也如装满了美酒的池塘。
二人回到了屋里,柳折寻将蜡烛点亮,他坐在了床上说:“我刚睡觉的时候就觉得天有点热,正好看见了你,你就拿着扇子给我扇扇吧。”
“扇多久?”
“你不也没事嘛,就扇到我睡醒吧。”
他说着从枕头旁拿了一把扇子递给凤璃儿。
“拿着它好好扇,正好你睡不着又急得要找事情做,不然我就要受一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