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在收集力量，那你呢？”
方子瑜被问的哑口无言，嘉波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的洞察力很强，脑子也还算聪明，分析的也都正确，可你忽略了一点，我的目的……就是你。”
她浮在半空俯视方子瑜，“在你我初次见面时，我就已经对你说过，你将作为我的下仆，为我在提瓦特行走。所以……”
“所以，你收集的那些力量，全都是为我准备的？”
“没错，我是不会直接介入的。”
对于嘉波的这番说辞，方子瑜既不表示怀疑，也不会真的照单全收。方子瑜经过短暂的思考，问道：“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
“别把我说的跟个坏人似的，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见方子瑜不为所动，嘉波长叹一声说道：“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尤其是你见到空以后，你就从没想过当主角……我应该没有说错吧？”
“我只是……”
“你只是觉得穿越进了游戏里，从来没有认真的考过这些。”
嘉波仿佛早就看穿了一切，“我实话对你说了吧，我本来也没想让你去拯救世界。”
“呃……那你是想让我去毁灭这个世界？”
这前后的反差未免也太大了，方子瑜的话让嘉波也是一愣，她随即捧腹大笑的说道：“你的想象力未免有些太丰富了。”
“算了，不装了，摊牌了。”
她两手一摊，无奈的说道：“我最初只是对这个世界感兴趣，但在我对这个世界进行观察时，却意外的被困在这个世界当中。”
“所以你是为了离开这个世界，才把我召唤到这个世界来的？”
“没错，因为你我正是这个世界缺少的一环。”
方子瑜从来没有想过，嘉波竟也是个外来户，“原来你也是个穿越者，你说你无法离开这里，是和‘这个世界缺少的一环’有关吗？”
“你的想法是对的，但存在一些偏差，我得赋予你知识。”
嘉波在赋予方子瑜知识后，说道：“这个世界……也就是时空维度，它原有的轨迹发生了变化，从而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她进一步解释道：“时空维度能够自我修复，并能适应改变后的轨迹，为了弥补这其中的缺失，时空维度就会进行填补。按你的理解来说，就是所谓的穿越。”
“也就是说，本来穿越的是你？”
“我只是在对这个世界进行考察和研究。”
方子瑜连连摆手，不想听嘉波解释，他气呼呼的说道：“不管你是主动还是被动，总之被困在这里的是你，对吧？”
等到嘉波点头之后，他有继续质问道：“虽然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可你为什么要把我弄来？你自己倒霉还不够，为什么还要拉上我？”
“其实在你之前……我已经召唤过许多下仆。”
“还有其他人，他们人在哪？”
方子瑜怎么也不会想到，嘉波竟还召唤了其他人。嘉波听到他提起其他人，忽然就陷入到沉默之中，就好像是在回忆其他人。
“我一直在不停的进行尝试，每个下仆的结局也各不相同。”
嘉波这次看起来是真的摊牌了，“我召唤来的下仆都与你一样，全部都是那个游戏的玩家。有些人沉迷于这个世界不愿离去，有些人因为强大的力量而毁灭，有些人掌握了强大的力量……却亲手毁灭了这个世界。”
“也就是说，在我之前你已经尝试过许多次，但是全部都没有成功。”
方子瑜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看来我失败的概率同样很大，那些失败的人……下场如何？是彻底消失了，还是……”
“成功的结果如何，目前我还不清楚。”
嘉波实事求是的说道：“每当这个世界回到原点，我都会召唤来新的下仆，至于那些没有成功的人，应该能回到原本的世界。”
“也就是说，无论最终结果如何，我都能够穿越回去？”
方子瑜有些怀疑的看着嘉波，试探道：“你把这些全都告诉我，难道就不怕我为了回去而毁了这个世界吗？”
“就凭现在的你，你觉得有这种可能性吗？”
“那……我也可以消极怠工呀，反正啥都不做我也不吃亏，还能在这里尽情的享乐一番。”
嘉波无奈的叹气道：“无论你做出何种选择，那都是你自己的决定。相信我，你所说的那些，都曾有人做过，我早就习惯了。”
方子瑜默默的盯着嘉波看，对她来说这只是一次尝试，就如同又玩了一遍老游戏。她就好像是在反复的读档，不断尝试找出一个最优解。
“比起我们这些被你召唤来的玩家，我看你才更像是这个游戏的玩家。”
“或许吧，对于这一点我确实无法否认。”
嘉波保持视线与方子瑜平齐，问道：“来吧，做出属于你的选择，你是继续与我合作，还是想要随心所欲，这一切都由你决定。”
“我真的可以随便选吗？如果我的选择不合你心意，那你会不会把我就地正法？”
“我说过了，一切都是你的选择，一切都由你来决定。”
方子瑜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急着给出答复。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决定，因此他不得不妥善考虑。尤其是嘉波所说的那些话，方子瑜更是不敢全都当真。
“我想我们可以继续合作，但是你不能动我的记忆。”
“关于你的记忆……如果我说我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