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没开玩笑吧,这珍珠很难得,你这说送就送,可别拿我们两个老头打趣。”
苍云认为林枫是在开玩笑:“老实的说,你想要多少钱?”
“我是诚心要这黑珍,不如我开个价,刚刚那白珍珠的三倍,你看怎样?”
单单一颗白珍珠拍卖出了三千万的高价。
而这黑珍珠的稀有程度以及成色,已经完全达到了上亿的水准。
“我也出这个价,小兄弟要是不满意,我还能再加点。”
这两个老头看这黑珍珠的目光炽热,的确是喜欢的不得了。
钱文州在旁边干着急。
认为爷爷是被这玩意迷昏了头脑。
林枫肯定是欲情故纵,故意不说价格,好让两位老者自己抬价。
心太黑了!
可他又不敢说什么,他知道爷爷的性子,这种节骨眼他要是说话。
估计会被爷爷骂个狗血淋头。
“不用了,两位前辈。”
林枫摇摇头:“这珠子二位若真是喜欢,我当真不要钱相赠。”
“相比于钱,有什么能比得过和两位交朋友呢?”
林枫苦了二十多年,他深刻的知道一件事。
在这社会上,没有钱和地位就等于没有了生存的资本。
他现在不缺钱,一天爆出的金币都够一个普通家庭几年的收入。
两位老者地位权贵,与其拿两位老者的钱,林枫更愿意交到两位老者的人脉。
再说了。
总共他就拿出来七颗珠子,系统可给了他整整100颗。
要是林枫说出来,估计要把这两个老头吓死。
“好!”
钱文州很激动。
林枫的做法深得他这个老收藏家的心。
“小兄弟,我很乐意与你交友,以后咱俩也是忘年交!”
“老弟呀,你又救了我的命,又送给我这么贵重的礼物,以后在东海要是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苍云也呵呵的乐道,看着手中的珍珠如视宝贝。
一旁坐着的钱文洲傻眼了。
这两个老家伙疯了吗,竟然被小小的珍珠收买了。
要知道,整个东海,有多少人想要攀上两位老者的关系都没机会。
自己与苍云,也仅仅只是通过爷爷才有了那么一丝交集,结果林枫就这么收货了两大人脉,太让人心里不平衡了。
“接下来的拍卖品,是由一位年轻画家所画,仲夏清池!”
又卖了两件拍品,拍卖官将一幅巨大的画布摆了上来。
“起拍价,五百万。”
苍云把玩着手中的珍珠爱不释手,当这幅画摆上台面,整个人收起了玩的心思。
这正是林枫画的那幅,根据林莹莹那小丫头画里的内容延伸出来的画作。
“年轻画家?”
钱怀松一听到画,同样也抬起了头。
“这画作的功底,没个十几二十年会有这水准?”
“你看那落笔,还有干脆利落的画风,整幅图中无论是植物还是动物,都活灵活现!”
“也不知是哪位青年才俊,能有这般绘画天赋。”
听到钱怀松那老家伙一顿猛夸,林枫都有些不好意思。
“老钱,隆重跟你说一声。”
苍云这时得意的笑了起来:“这幅画,就是林枫小兄弟画的,怎么样,品相不错吧?”
“是不是丝毫不比一些大家之作差。”
听到苍云说这幅画是林枫所绘,钱怀松很是惊喜。
没想到啊,没想到。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竟然给他带来了这么多的意想不到。
“前途无量!”
如此有头脑的一个年轻人还有这番画作的天赋。
绝对是天纵奇才。
“这画是假的吧?”
钱文州目光冰冷:“我跟着爷爷从小看画,看到大。”
“这幅画的功底怎么说也得几十年,他估计才跟我一般大,我不信他有这样的水准。”
“就连我的话,也不敢与一些名家相争。”
“你就别拿一幅假画来滥竽充数了,到时候要是被曝光出来,你会很丢人。”
打小受到钱怀松的熏陶,钱文州自幼习画,画工很是了得。
他爷爷是东海美院的高级会员,而他也加入了美院。
同样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
就算他有很高的起步点,也不敢与大师们相争。
林枫会画出这种水平?
打死他都不信。
“小钱啊,你要知道一句话。”
苍云没有因为这种话而生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虽然我没看到林兄弟现场作画,但当我见到的时候,画的墨水还没干。”
“你总不能说是林兄弟早就知道我要来看画,提前泼上去的湿墨吧。”
钱怀松点着头,忽然他的眼前一亮:“不如这样吧。”
“既然小兄弟资质不凡,改日和我的孙儿斗一斗画如何?”
“斗就斗!”
钱文州丝毫不示弱。
他是东海美院最年轻的会员,深受其中很多老同志的看好。
可以说在同龄人之间毫无敌手。
他就不信林枫真的有这种水平。
两位老者皆是看向林枫。
“既然盛情难却,那我也就接受便是。”
林枫答应下来,两位老者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他一切。
倘若他不接。
或者两位老者觉得没什么,但是钱文洲一定会认为他怂了!
到时候肯定又会百般说辞。
与其被人嚼舌根,倒不如让他直接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