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细心谨慎发现了这一点,不然冒冒然像个野牛一样猛冲,不出纰漏才怪。
“搏。”炮舰啊啊地叫了几声,指着自己干涩地快要发裂的嘴唇。陈风想笑,因为这丫的嘴唇活像是两片盐腌香肠。
“别闹,待会上面有水喝,喝了之后就不要再舔这咸石头了,这些石头终年被火山岩流烘烤,水分都被榨干了,能不渴吗?”
陈风的利爪一把抱起还在津津有味舔着石头的桃子,刹住了它那股若不舔穿誓不还的兴奋劲。开始安静地将自己高大的虫体半蹲着,开始在心里默默地计算着岩流喷发的间隔时间。
桃子和炮舰都不敢出声打扰他,互相挤眉弄眼地表示自己好渴。
也不知等了多久,反正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了十次还是仈jiu次岩流喷发。桃子被火山灰的那种烟熏臭味刺激的已经半昏半睡了,小翅膀一直纠结着在数:“九次喷发,不对,是十次,不,好像又是八次,嗯,我看九次比较正确,可是,十次又好像…”
“岩流喷发的时间并不一样,不过在每次喷发的时候,都会有轻微的咯吱声,而且火山熔浆会往下面吸,好像下面有一条通风的暗孔一样,不过最短喷发的时间应该够我从这里跑向上面那一个平坝一个来回的时间了,嘿嘿,时间还是很充裕的。”
陈风的神经绷的紧紧的,踢了在一旁舔舌头打盹的炮舰,用yin冷的眼神让它的后脊梁骨都发冷,立刻从迷糊中清醒了过来。
“准备,目标石槽,我们去饮水,记住不是往下面走,而是往上面跑…是跑…”
对于跑这个字,陈风是吼出来的,就是怕炮舰这头熊老二又犯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