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位大爷,进来玩啊。”
一栋豪华的酒楼前,凌冲二人便被楼内那热情好客的小姐吸引,他们不做多想,一同随着迎客小姐进入了楼内。
楼内是一幕天上人间的景象,酒楼庭院中有澡池,是很大的澡池,正有不少男女在池中嬉闹,混浴,玩得无比快活。
好在凌冲二人都是见过世面的,还把持得住。他们随迎客小姐的引路,穿过走廊,避过不少莺莺燕燕的女子骚扰,又推开不少酗酒的醉汉,总算有惊无险的来到酒楼二层,见到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
这妇女正是蔡猪瘟,是快活楼老鸨,这老鸨一见到凌冲二人便立即笑脸迎来,说着一些老套的客套话,叫姑娘招待着凌冲二人。
凌冲二话不说叫孟岚拿出一块闪银锭,要老鸨给安排个房间,再安排两个会才艺的姑娘伺候。老鸨见钱眼开,她笑得合不拢嘴,大声喊着:“叻。”
……
片刻后,一间奢华的客房内,只见凌冲轻松两拳放倒了两个卖身不卖艺的女子,女子一倒地便不省人事。
随后,凌冲与孟岚二人没闲着,拿出绳索将这二名女子捆住,并棉布塞住她们嘴巴,再扔到床榻上,用背子盖住。
方才他们从这两位女子身上套得江洋大盗唐普川,cǎi_huā贼彭佩奥的活动地点,这二人每天晚上会在夜里十时来到快活楼后庭院,与众多商贾豪绅聚众享乐。
这二人都是水寇出生,以打劫为生,做大后统治了珍珠湾水域附近所有水寇,后又将珍珠湾据为己有,霸占了南北交通路线,成为了该地一霸。许多做生意的人想通过此港,都必须缴纳巨额的费用。
不仅如此,他们控制了生存在港湾所有百姓的命脉,把他们逼成赚钱的工具,纤夫,苦力,妓女,水寇……
总之,这些人之恶,罄竹难书。
目前是下午四时,距离晚上十时还有不少时间,于是凌冲决定做点什么,他看向孟岚想问问她,这不看还好,一看她,她立即露出了一副羞涩的模样,对凌冲傻笑着。
凌冲敲了她额头一下:“你笑什么?是不是觉得我不够男人?还是认为我是在害羞?不敢跟姑娘们放肆?”
孟岚听后,她忍住笑容道:“没,我没笑!真没笑!我是觉得,这种地方能把持得住的没有几个人,但义兄你是个例外。”
凌冲听后问道:“此话怎讲?”
孟岚:“哎,你又不是不知,孟岚曾经落难忆香楼时见过大把男人,这些男人一见到喜爱的姑娘,就想掏心掏肺……哎呀,总之,你回家后,不会遭到家暴吧?”
凌冲:“你果然在提她,心思不单纯!咱们还是别提这个,我打算出去溜个弯,你就在这里守着,看好这两女人,她们醒来就打晕。若是无聊,便自给修炼下内功,如何?”
孟岚:“好吧,反正有人看着你,相信你也不敢乱来。”
凌冲:“哼,你明白就好。”
他见孟岚如此理解自己,胜感欣慰。于是撂下此话,便退出此房。孟岚闲着无事,她便打坐修炼内功。
不知过了多久,凌冲遛弯回来,他此刻是一副面红耳赤的模样,似在硬撑着什么?即便如此,他依旧故作镇定。
孟岚一听到房门推开时的咯吱声响,她停止了练功,过去询问凌冲有何发现,凌冲向孟岚道明了自己的发现,他去了酒楼后庭院,那里比前庭院还要开放,是大片现场。
孟岚听了,清纯的脸蛋转眼羞涩起来,连连给了凌冲几拳就不理他了,一副生怕什么的样子避开着凌冲视线。
凌冲也生怕什么,不敢再提及此事。于是跑到酒桌边,喝酒吃菜。至于孟岚,她似乎动了春心,在打坐时控制不住杂念,选择了紧急离线,回到现实清醒脑子去了。
这一幕凌冲见了觉得太残忍了,他至少身上还有人警告他,让他脑子清醒。但孟岚就不同了,她还年轻,即便情窦初开过,为爱执迷过,也被爱伤害过,但时间会冲淡一切,她再为谁动情也就会在所难免。
这些时日以来南宫鸣,戚靖他们是很照顾她,但也只是像凌冲一样将她当妹妹。至于追求,他们也是有自知之明,孟岚自感情被伤害后,怕是不会再与谁谈念爱了,所以他们大多时候都是在鼓励她。
孟岚也是如此,将他们当哥哥看待,即便过去几个月了,他们感情依旧如兄妹,没有什么进展。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孟岚对凌冲倒是贴心更多,怕是暗恋上了。
凌冲坐牢时,南宫鸣与戚靖,他们来看望一次两次,就会厌倦。但孟岚不一样,女人一般比男人更具有不离不舍的耐性,基本上都是她在为凌冲带食物,衣物。
即便如此,孟岚看凌冲的小眼神总是比起往日更复杂。总之,是不是动情了,从孟岚这些时日的表现便能看出。
凌冲不是瞎子,他又不是看不出?但他又能如何呢?能阻止孟岚喜欢上他吗?显然,以他个性怕是不可能!毕竟,叫法是义兄妹,但念爱的自由的,暗念就再正常不过,只要不捅破窗户纸,一切还不是正常发展?
他看得开,该吃的吃,该过的过。
当然了,这些都是不现实的幻想,凌冲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他吃吃喝喝了一阵,总算再次看见孟岚清醒过来。她醒后,冷着脸蛋也要来喝酒,大醉一场。
凌冲见状,也是怕了她,于是给了她额头一个响扣:“你又是哪根筋不对劲?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