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岐山城内城。
“大师兄,紧急情况,师弟追风惨遭道界那帮小人暗算,他被逼到了百丈谷!”
此时,一名身穿衙门官服的年轻男子急匆匆的奔进一栋气派且宏伟,门匾上写着恒天宗字样的大楼内,向一名正在内堂练毛笔字的中年男子喊道,这名中年男子鹰眉怒扬,身材健硕,看着不怒自威。
他正是追风客的师兄,洪军!他方才听了官服男子的话,震怒了:
“什么?该死,这帮道界人胆敢对老子的师弟动手,活腻了!”
他厉声如雷,模样异常愤慨!手中笔也在这瞬间,被他捏成齑粉!
看来,他动怒了。
是的,他已怒不可谒!
他洪军与追风客是同乡,幼年时被恒天宗高层看中,带往恒天宗深造,此后他们二人建立了丰厚的感情,也自从恒天宗开启十年一度的游侠选拔后,他们二人就此分道扬镳,踏上了不同的道路,至今也有六七年之久。
或许是追风客性情烈,对恶人眼中没有丁点的怜悯,哪怕是偷鸡摸狗之辈都容不下,他这样的烈性子输给了同一批的石英石宇,才落了选,无法做游侠。而他洪军性格刚烈,容易动怒,也因此落选游侠,不过,他没有离开恒天宗,而是选择继续在恒天宗深造。
至今他成了一位武宗,负责驻守在岐山城的宗内事物,算得上是一名内务总管。他身前这位身穿官服的年轻男子是他师弟,也是城南区府衙的捕头。
他姓刘,人称刘捕头。刘捕头疾奔至此找洪军,显然他口中的情况十分紧急,洪军听后也是二话不说,换上一身短袖劲装,便急匆匆的带着刘捕头离开了这栋大楼。
……
下午一时,百丈谷。
此谷如其名,谷口之深有百丈,望着就像是萝卜的底端上那条根茎,又细又长。正是如此地形,此谷口称之为百丈谷。
然而就在百丈谷附近,正见一名身穿墨行衣的男子半跪在地上,他身上有血窟窿,鲜血已染红了他下身,若不是他用剑撑着,怕是已经倒在了地上。
他模样苍白,气息微弱。不过,他这身熟悉的衣着似乎在那里见过?
是追风客吗?或许是!
此时,他正面临着二十来人围攻,而这二十来人之中,其中有一人眼熟,这人,儒者形象,他正是屈才。现在他领导着二十来人围堵追风客,看来他计划顺利,找到了暗杀他们地球人的元凶之一!
屈才手中持折扇,他一边扇一边道:“追风客你无路可逃,接下来,你又该如何从我们二十多人手中脱身?你已重伤,伤势已让你失血过多,而导致意识逐渐模糊!若是,你肯将其他党羽交待出,我或许饶你一命!毕竟,我屈才并非滥杀之辈,而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我们道界人在这世界争一口气!”
“你应该知道,我们道界人来到永恒界并非什么入侵,而是受邀请而来,要不然你真以为我们道界人稀罕听你们摆布?你真以为我们道界人跟蝼蚁一样?若是可以,道界人的科技分分钟钟将你们永恒界夷为平地!”
“你们这些人自以为是,总认为道界人会给这世界带来灾难!那么我请问你到底是谁给谁带来灾难?我们道界人在这世界除了一些恶徒在为非作歹外,但绝大部分都在好人好事,替镇民排忧解难,替偏远乡村造桥铺路,替百姓伸张正义,替官府捉拿罪犯,替商会护航,这些难道还不足以证明道界人是友善的吗?道界人如此付出,然而你们怎么做的?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不觉得会痛吗?”
“你听着,我们道界人是渺小,但也并非是你们可欺的存在,你们对我们道界人做了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曾经有许多道界人在你们这世界为非作歹,遭到抹杀无可厚非,我们也没说什么,认为这类人该死!但是,那些没有为非作歹的人也惨遭杀害,有人音讯全无,也有人不幸丢性命,这笔账怎么算?”
“你说,你错了没?”
屈才望着重伤的追风客,他也是异常的义愤填膺。在几天前,他就通过张晴与凌冲要好的这层关系得知追风客相关信息,从而布下层层陷阱,引诱追风客进入他设下的圈套。
他手底下眼线众多,几个城区都有他的人在监视,他一度怀疑几大城区的官府跟追风客这帮人有联系,毕竟,每次有赏金猎人出事的地方必定有赏金猎人在执行任务。
而能精准掌握赏金猎人活动地点的除了赏金公会自己外,那就是城区的官府,他们同样也有眼线收集情报,特别是一些捕快,这些捕快异常的反感道界人,不认同道界人,总是经常的刁难道界人,故意搜查他们,还认为道界人思想肮脏,不配做赏金猎人!
对此,他到认为,是捕快将赏金猎人的外出消息告知了这些极端分子,而后就有了追风客这样的人在外面执行暗杀任务,从而就有了各地出现赏金猎人被杀之事。
看出这点,他屈才便安排人伪装城民,留意各大城区捕快动向。同时,他也当着捕快的面安排人外出做任务,还到处吹嘘,说什么追风客不过是个激进分子,这样的人早晚有老天收拾,他们不屑之!
就这样,他这招激将法立即牵动了追风客的神经,把他再次引诱了出来。之后,便掉进了他设下的陷阱之中!
同样,他通过此招也证实了捕快确实与追风客有着紧密的关系。这点是他从张晴口中得知,她说过追风客曾经游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