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疯狂的嘲笑着,然而不过几秒,又一副讨债的凶煞样,朝凌冲喝道:
“呸,凌冲,你个小杂碎,别以为一时捡了咱们的漏,你就神气了!特么的要不是那天咱们因现实意外,那会有你今天?”
“没错,你这个小杂碎天天在村子里装什么大佬,摆什么谱,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穷叼丝钻了漏子!呸,说到底,就是个穷乡僻壤的野杂种!”
“可不是,这世界让耗子混进来,真是它的悲哀!它的耻辱!它的愚蠢!”
“咱们是天生的精英,出入上流社会,而今却要与这野杂种为伍,实在让人气愤,真是有辱我们精英阶级的高贵。”
他们二人谩骂着,激愤着,愤恨着,感情在他们眼中的底层人不配在这世界,只配像个奴隶,耗子一样,在现实中被上层支配。
他们的阶级观念极其严重,也不知是后天养成,还是先天惯出来的?
反正,就是看不起那些社会底层人。
这时,凌冲看着这二人口吐芬芳,更是辱他的父母,这种侮辱,岂能忍?
“精英?高贵?我看是厕所的顽石,不知恶臭是何味!给老子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