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溅在脸上的鲜血一激,彩衣老者亚伦终于苏醒,一睁眼便看见无数的标枪刺来(其实是刺向大卫的),条件反射般,箭速翻身而起,身形连晃,唰唰唰,于电光石火间将所有标枪收入手里!
侍卫们都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变故吓傻了,敬畏地看着大祭司亚伦,一个个呆若木鸡!
那幕后指挥的侍卫首领脸色煞白,冷汗淋漓而下,暗忖道:费尔托斯长老不是说大祭司亚伦已经服用了爆裂的火龙果而行将死亡了,为什么又突然醒了过来?看来今日难逃一死,要怎样才能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呢?
大祭司亚伦却完全搞不懂他们为什么将标枪刺向自己,他抹了抹脸上的鲜血,便低头寻找自己身上伤口,忽然看见躺在血泊中的大卫,一个纵跃,飞身扑了过去,抱起大卫,探手试了试,发现大卫还有气息,赶紧将大卫身上的破衣服扒下来,接着从腰间储物格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放出一些蠕动的白色虫子,那些小虫子落在大卫*的胸膛上,一闻到血腥味,便行动立刻变得迅速了很多,飞快地爬到伤口上,眨眼间便将血液清理干净,同时分泌出一种粘液,将伤口覆盖……说也奇怪,那些伤口居然就此止住流血,开始慢慢愈合起来,当小虫子分泌的粘液干了之后,大卫身上的伤口也结成了痂。
那些小虫子吃饱了鲜血之后,变得又白又胖,慢慢蠕动着爬回小盒子所在的地方。
侍卫首领转了转眼珠,微微一笑,不由得计上心来。只见他小心的走到大祭司身边,敬畏地看着那些蠕动的蛊虫在清理伤口,头皮不免有些发炸,心道:这个该死的亚伦整天捣鼓这些蛊虫,早晚有一天会被蛊虫反噬的。心中所想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不敬,他强颜欢笑道:“大祭司。这个小子把你害成这样。你为什么还为他治伤?你若不愿动手,便闪到一旁,让我一枪扎死他,替你报仇。”
说着,便挺枪向大卫刺去!
……
麦尔卓娜苦笑着看娜塔莉醉卧当场,只得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俏靥上飞起一片红霞,款款道:“我来答你这三题。第一题:有肉无骨——香蕉,有骨无肉——椰子,肉包骨头——芒果。骨头包肉——核桃;第二题:香蕉175克,甘蔗225克。芒果275克,核桃325克;第三题:(1+2+3+3+2+1+1+2+3+4+5+6+7+7+8+8+7+9+10+11)*(7*7+1)=5000铜币=50银币,所以答案是50银币。”
“好!精彩!”
“我们为此精彩解答而干一碗!”
麦尔卓娜的回答引得群豪一阵喝彩,呼喝着,同时端起碗来,朝首席敬了一碗酒。
红衣吉尔端起面前的酒连干三碗,杰克哈哈大笑着。也是酒到碗干!
李然的兴致也高昂了起来,大声吆喝着:“来来来,我们也奉陪到底!”说着,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好!”
“痛快!”
群豪纷纷鼓掌,掌声,吆喝声,碰杯声响成一片!
“咕咚”一声,一撮毛歪倒在一边。成为第二个醉倒的人,众人瞧见,忍不住哈哈大笑。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李然乐得似乎找不到北了,举起碗来,与杰克连干两碗,嘴里嚼着一头烤鸡腿,含混不清的说着。
“好一个圣贤寂寞!”杰克兴奋得脸上的刀疤都变红了,又举起手中的碗,“为寂寞干杯!”
众人轰然喝彩,同时举起手中的碗。
“大哥可喜欢听?我这里还有一句珍藏版的,”李然见杰克点头,不由得继续卖弄起来,“天子呼来不上船,自道臣是酒中仙!”
……
“妹子,现在又轮到我了,”吉尔虽然喝得俏脸通红,但还是保持着清醒,继续与麦尔卓娜打着擂台,“我有一盒蛋糕,想将它分成八份,分别分给八个人,但是蛋糕盒里还必须留有一份,请问该怎么分?”
麦尔卓娜抿着嘴,并不回答,伸手从博格特手中抢过酒桶,将面前的七个空碗全部斟满,而后将剩下的酒连带桶一起递给吉尔。
吉尔一愣,不明白她在干什么,杰克哈哈大笑道:“吉尔,你还是略逊一筹啊,答案就在酒里!平日里你总是眼高于顶,总以为聪慧第一,如今你可服了?”
“哈哈,原来如此。这酒我确实该喝!”吉尔恍然大悟,搬过酒桶,站起身来,咚咚咚,对着桶喝了起来,待桶中酒干了,吉尔也开始摇晃起来,她的全身已被酒湿透,短衣襟包裹不住翘挺的身材,无限春光便在朦胧中乍泄还收!
有道是:灯下观美人,酒醉看美女。这一场景,自是别有一番风韵!
群豪眼睛都直了,纷纷鼓噪起来,兴致更加高昂,酒喝得也更加猛烈起来!不断有人喝倒,接着便被抬出去,剩下的人继续狂喝。
吉尔却不管这些,俯身向麦尔卓娜拜倒,道:“大姐,请受小妹一拜!我对大姐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如何敢当,”麦尔卓娜离席,伸玉手去扶吉尔,“既然你我姐妹投缘,何不就此结拜?”
“哈哈,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吉尔大喜,长身而起,握住麦尔卓娜的手便不愿松开。
“既、既然结拜,又怎么能、能落下我们?”李然仿佛喝醉了,舌头都开始打结儿。
“好,我们就一起结拜。”杰克脸上红红的刀疤跳动着喜悦的音符。
“我也要结拜,我也要结拜。”原本蜷在椅子中昏睡的娜塔莉忽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