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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刘宁的朋友!”王少青马上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眼前这人下手这么不留情,按道理说,应该是赤冀老公喊來的人。
“老子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回话的,是杨永嘉:“说吧!这录像带,你肯花多少钱买回去!”
遇到勒索的高手了,这是王少青下一个反应,对方欲擒故纵的手段很高,高到他这个见多识广的记者都不知不觉地中招了,看來,这群人的胃口应该是不小的。
想虽这么想,王少青还是禁不住冷哼了一声,养移气、居移体,无冕之王当得久了,心中那股傲气是不容易抹去的:“你们不冒充警察了!”
楚云飞扇了他一个耳光,早就在后悔了,他的想法很单纯,这两人,那绝对是不用指望活了,交待完该交待的事,铁铁地是要送他们上路的。
可是?怎么杀人,那也是有讲究的,他可不想为了这两个垃圾,毁了自己的生活,或者说毁了刘宁的生活。
这么说的话,刚才那一巴掌,就显得重了点,毕竟,尸体身上,会告诉别人不少东西,人要临死前遭受过毒打,是瞒不过那些法医的,所以,他有必要改变一下审讯的策略。
听到这样挑衅的问话,楚云飞冷笑一声:“放心,你肚子里的药很快就要发作了,到时候,希望你坚持得住!”
说完,他自然是又用生命能量这招來蹂躏对手了,至于赤冀,还沒清醒就再次被杨永嘉打晕了过去。
这样的折磨,不是任何人能受得起的,王少青皮娇肉嫩,苦捱半天,终于熬不住那“药效”,说出了实话。
前文说过,赤冀家在赣通,是个很大的家族,她有个表哥,开了个小家具厂,靠着手里十几号人,做些便宜的家具和地板什么的,批发给供货商。
一年前的3·15之际,在赣通省消费者协会的牵头下,各大报纸和电视台照例参加了为消费者维权的活动,王少青所在的报社也选了一个突破口:家具和板材市场良莠不齐,甲醛等有害气体超标导致消费者中毒的事时有发生,他们要做个这样的专題。
顺着批发商这条线,王少青很简单地就摸到了她表弟的工厂上。
说良心话,要是沒有甲醛这种玩意儿,谁家也造不出复合板材來,市场上那些“绿色”啦、“环保”啦什么的东西,不过是甲醛含量低点就是了,沒人敢拍着胸脯说,:“你测吧!测出甲醛來,我把头割给你!”
所以从另一个角度说,这样的专題活动,不过是记者们拢钱的一种手段罢了,明显超标厂家的钱,他们是不敢要的,可那些含量符合标准的厂家,你胆子够大的话,就别拿两个红包出來。
最苦的就是介于超标和不超标之间的那些厂家和商家,沒错,家具和板材露天放两天,甲醛含量肯定就合格了,可是要被密封着放几天,合格的也变成不合格了。
这样的商家,是占市场份额最大的。
事情总是由人來办的,这里面的活动余地,实在是太大了。
赤冀的表哥也在此列,他仗着表妹在质量监督局工作,只封了两百的小红包两个,就想打发记者,孰料,记者们的胃口,早被其他商家勾了起來,王少青沒把红包摔到对方脸上,不过是因为他只算编外记者,不在报社正式编制里。
像他这种编外记者,因为混不进那顶级的圈子,做事反倒是最肆无忌惮的,这也难怪,他们待遇不高,名声不响,挣不上天价的枪稿费用,也只能靠着这种方式來敛财。
王少青记恨上对方了,可他除了一张虎皮唬人外,也沒什么能力真的制约对方,他正在纳闷,对方为什么能比自己还提前知道检测结果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原來此人在技术监督局认识如此漂亮的一个美女。
剩下的桥段,大家就都耳熟能详了,无非就是王少青借了这个借口,一边既诈唬又卖面子,一边穷追猛打,终于在四月底拿下了这个美女,毕竟,他自身的条件也很不错的。
赤冀在婚后,本想借此机会,了断了这份孽缘,怎奈,刘宁能给她的并不是很多,而且,刘家父子失和,也超出了赤冀的预料。
再加上刘宁本就事业不得意,又秉承了刘群的性格,不擅长哄女孩子开心,赤冀终于还是沒有狠心斩断那往日的情丝。
说到这里,不但王少青不肯说了,楚云飞也不想问了,最近在刘宁身上发生的事情,就算是此人指使的,丫也绝对不会承认的,事关重大,这人是拎得清轻重的。
再说,这些也跟偷情一事沒太大的关系,楚云飞做为个勒索者,实在不好继续问下去,难道不是么。
打昏此人,楚云飞又弄醒了赤冀,这次,他沒再继续装什么女警察了,笑吟吟地问道:“赤冀你好,我是楚云飞,不知道你听说过这个名字沒有!”
楚云飞,赤冀听到这个名字,当场就愣在了那里,这个名字,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老公有过命交情的战友啊!
想到恐怖处,赤冀禁不住全身哆嗦了起來,接着就是一声刺耳的尖叫。
“好了,别吵!”楚云飞强忍着心中的厌恶,走上前去,轻佻地摸了一下对方的脸蛋:“呵呵,沒想到,刘宁的福气这么好,找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你,你,你想做什么?”赤冀压抑着心中的恐怖,颤抖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