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对方明显地“惊艳”了一下,正要下蹲的身子明显地一滞。
仅仅这一滞的时间,已经足够楚云飞做很多事了,而且他也相信,后面那个“光芒四射”的图像,效果会更好的。
确实如此,当他的掌缘自背后切向对方脖颈时,那厮居然在使劲地晃脑袋,宽大的红外夜视镜在他脸上一抖一抖的。
打晕了这个,剩下那俩就好对付多了,事实上,当张警司被最后一个打晕时,丫还沒从那一脚的疼痛中反应过來呢?
打晕这三人后,手铐在楚云飞的手上居然还是完好无损的,这绝对是一个让某些人尴尬的证据。虽然那俩肯定不是警察。
搜出警官证和拘捕令,又戴上手套捡起三枝枪,做完这些,石头已经从楼里跑了出來:“飞哥,怎么回事!”
“沒事!”楚云飞摇摇头:“我提这俩,你把那个戴大眼镜的弄到车上去!”
警车的门,是开着的,钥匙都在上面插着呢?看得出來,这三位是随时准备跑路的,果然是一个准备得很充分的计划。
看到围观的人又多了起來,楚云飞索性把手边的俩人也扔上了车,眼下,马上要弄点口供出來,要不等接警的警察來了,可就來不及了。
石头满面通红地跑了过來:“飞哥,那个……是个女人,还是你來吧!你给我钥匙,我去拿录音机!”
接过桑塔车的钥匙,他逃命似地跑开了。
女人,再想想刚才杀手表现出的种种异样,楚云飞的脑中忽然闪现出一个古怪异常的念头,古怪到连他自己都不太敢相信:天底下的女杀手,真的有那么多么。
带了这种心思,他居然马上就观察出了这杀手的本來面目。虽然,小螳螂在脸上化了太多的妆,还垫高了脸颊,扮相同夜叉都有得一拼了。
想到这浓妆艳抹下,是一个绝美的女人,楚云飞的心就不禁乱跳了起來,再想想刚才那几枪所代表的意思,他竟然在瞬间就做出了一个决定:哪怕让小螳螂死在自己的手里,也不能让警察把她抓了去。
小螳螂做杀手肯定不止一天了,手里必有命案无疑,而且,她也是自己枪杀白发老黑的目击证人,难免会因为刺杀不成的怨气,把那事抖落出來,眼下,实在不宜交给警察。
虽然那几枪,并不代表小螳螂沒什么阴谋在后面,可万一,万一真沒什么阴谋呢?人家对得起我,我也要对得起人家才好,毕竟,她还向五四开了一枪呢?
想到这里,楚云飞拿了录音机,直接打着了警车的火:“石头,你先回去,要有警察问,你就说我开车走了……对了,地下的子弹头和子弹壳,你戴上手套收拾一下!”
“别怕,你的户口我不是给你落了么!”
梁东民用了他二十万,几天就给石头办好了户口,直接落户到楚云飞家了,落户理由就是石头本是流落街头的孤儿,叶美是收养人,现在的石头,大名叫石器。
石头本想跟哥哥一样,叫个石小勇这样的名字,被楚云飞坚决地否定了:开什么玩笑,石大勇、石小勇,这名字太容易暴露你的來历了。
楚云飞把车开到了一片荒郊野地,伸手关闭了大灯,轻笑一声:“呵呵,好了,别装了,这次,你沒带点乙醚什么的來!”
小螳螂闻言,靠在车门上的脑袋竖了起來:“你知道我是装的,还敢这么放心地开车!”
放心才怪呢?楚云飞知道,她在沒话找话,大家都是练功夫的,他才不相信,她看不出來,自己一直在运气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