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三被这话骂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时爷爷,你怎么啦!”
“那根棍子呢?”时老站起身來,手指对方:“我朋友的东西你也敢动,不要命了!”
“朋友!”林小三真的傻眼了,他原本以为,这个楚大夫,不过就是时老恰好认识的、一个医术比较精湛的人而已,哪里会想到,时老居然用朋友來形容两人的关系。
够资格做时老朋友的人,全国能有几个。
只是,他也很委屈:“时爷爷,那根棍子,好用得很,我奶奶用得着的,再说,我也说了,要给他钱啊!”
“我操,人家答应卖你了么!”时老的火越來越大,转身面对自己的警卫,就想从警卫腰里拔枪。
他的手已经握住了枪把,警卫不敢用力,只能护着手枪,却还不敢用力:“首长,我來吧!我來吧!”
这时已经有俩老头走了过來,抱住了时老:“老时,有话好好说,好好说,齐姐可还在里面呢?”
林小三可是被吓得连连后退,他知道,时老这级别,别说亲手开枪,就算是警卫奉命开枪,杀了自己也不会有任何人偿命或者判刑的。
什么叫特权,这就叫特权。
一个年轻人机灵得很,估计也是谁家的后人,冲着林小三大喊:“你是猪啊!快把东西拿出來啊!”
林小三可不敢再犹豫了,匆匆跑进护理室,一分钟后走了出來,手上拿了那根木棍。
他走到楚云飞面前,说是要还给人家,可楚云飞低声地跟罗湘堇、索菲娅嬉笑着,根本连头都不抬。
他站在那里手持木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愣了半天,才大声说:“楚大夫,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不该强拿你的东西,现在你收回去吧!”
话说得似乎诚恳,不过,这种口是心非的样子,怎么瞒得过楚云飞的眼睛。
他本來就是要给这人难堪的,听到这话,冷冷地把木棍接过來,手持两头,轻轻一用力,那木棍就变成一堆木屑,漫天飞舞。
“我的东西,不喜欢别人动,现在,我不要它了!”
这一刻,他深深地体会到了,为什么索菲娅不喜欢坐别人的车,因为,自己的东西可以自己做主,不让那些不受欢迎的人接触,省去很多无谓的烦恼。
说完这些,他斜眼冷冷地看着对方,不再言语。
他这里,已经成了大厅里重点的重点,先别说什么恩怨,只说这手功夫,那就已经漂亮得不能再漂亮了。
在场的虽然有些保镖之流,是会些硬气功的,可这么轻描淡写、毫不费力地把一根木棒揉捏成渣,怕是沒几个人能做到。
时老都有些郁闷了,,又一个续命的机会,沒了。
不过,他也知道,小楚的性子太硬,再说,人家又是一代高人,有点脾气,倒也算正常,说來说去,还是姓林的小子做得太差了,沒的帮自己惹人。
林小三的木棍还得本來就不情不愿,看到这么宝贝的一个玩意儿,居然被对方活生生地这么毁了,登时大怒。
沒错,这东西是你楚大夫的,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可你不知道,我本來想买的么,这么做,不是扇我耳光么。
他可就沒想,他自己先沒给自己留了余地,那楚云飞又怎么会给他留面子。
怒归怒,可林小三还真的不敢发火,时老头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呢?只能继续忍气吞声:“楚大夫,我奶奶……在里面等你呢?”
他这话一出口,弄得楚云飞又有些不情愿了,本來他还想进去看看齐老想说些什么呢?可他这么一说,搞得楚云飞进去看人的心思都沒有了:我的面子是给别人的,不是给你的。
想到这里,他又低声地同两个美女说笑起來,浑然不管林小三那能吃人的眼光,也不顾四周人异样的眼神。
他是这么想的,可罗湘堇知道,四下太多人在看着他们三人,登时头垂得好低,不过还好,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倒是遮住了她的些许尴尬。
索菲娅心思比较简单。虽然有很多人向这里看,不过,她不知道发生的事情有多么严重,也习惯了别人的注视,一时表现得还是落落大方,轻颦浅笑间,高贵典雅的气质一览无遗。
时老看不过眼了,怎么说,齐姐也在房间里等小楚了,这事,一码归一码的。
只是,刚才楚云飞碎木棍的行为再一次提醒了他:这是一种神秘的存在,率性而为倒也是正常的,人家,有自傲的资格。
“小楚,既然齐姐喊你,走,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楚云飞笑着点点头,理都不理面前站着的林小三,低声吩咐这俩美女两句,跟着时老再进临床护理室。
有了这一出,直到楚云飞再次出來,两位美女都再沒受到任何的骚扰。
顺便解说一下,在普通人眼中,***或许是很嚣张的,但事实上,这个嚣张是要看对象的。
随便逮一个大院里的孩子,问问他们怕不怕自己的父母,十有**都会是个“怕”字,那个年代和那种家庭生长出來的孩子,鲜有不怕父母的。
更别说,对这样的孩子來说,父亲或者母亲所达到的高度,多半是他们这生中根本无法逾越的,就算他们在外面跳翻天,回家总是要乖乖地。
这个现象延伸开來的话,像时老这种跟他们父母平级哪怕略有不足的前辈,多半也是会让他们敬畏不已,更何况,他们的成长,也绝对离不开时老的关照。
一开始,或许有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