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实验群体,还是要从动物身上说起。
既然那些动物如此不给面子,前仆后继地横死,楚云飞索性横下心來,多做了几回实验,然后很偶然地发现:兔子的紫色能量,就是负责思考的那种,如果同亮白能量相配合的话,他居然能知道兔子的想法。
第一只兔子在想:萝卜缨子,沒有萝卜好吃。
这个技巧,不知道是不是能用到人身上。
想到这个,他再联想到曾经想用犯人做实验,那这个目标群体,就明白地出现在他的计划中了。
监狱里的犯人,他不合适去做实验,可那么多潜逃犯,偷偷抓來总是不妨事的吧!
现在的问題,就是如何找出这些在逃犯出來。
用紫色加白色的生命能量,通过分析别人的思维來判断,不行,这么做不合适。
对兔子这么做,自然沒事,可要对人这么做,万一把人弄傻了怎么办。
而且,在人群里挨个过滤下來,大概在逃犯沒找到一个,他自己就得先累趴下了。
不过,既然用在逃犯做实验,不会让他产生内疚,那这个目标群体就这么定了,无非就是换个办法找人出來而已,他缺的是思路,并不是手段。
仔细回想了一阵,他决定去拜访一下梁志宇,这家伙是警察,应该知道在人群中怎么甄别犯罪嫌疑人的。
想到这里,他把头探出來:“梁绛,你进來一下,有事找你!”
梁绛正在同索菲娅下围棋,两人都是臭棋篓子,不过,围棋这东西,精通不易,学起來却是不难,臭到一起,也能下个不亦乐乎。
听见楚云飞说话,梁绛拉了索菲娅的手,一块走了进來:“什么事!”
听到楚云飞想带自己去看哥哥,梁绛的脸登时就沉了下來:“要去你去吧!我可不想见他!”
看到梁绛沒兴趣,索菲娅的兴致也少了几分,楚云飞感觉到了,笑着摇摇头:“算了,我自己去吧!对了……晚上继续吃红烧兔肉行不行!”
梁志宇不是成树国,是正规警察学校毕业的,他还真的知道一些,从举止、眼神以及穿着打扮上,怎么样判断一个人是否可疑。
比如说,一个心怀鬼胎的人,一般是不敢同大多数人对视的,尤其是警察,就算心理素质再好的犯罪分子,也是尽量避免双方对视。
哪怕对视,眼神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传送窗口,如果能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发现一些压抑不住的惶恐的。
至于行为举止和穿着,也是同样,犯罪分子总是会借着一些似乎不经意的动作,來避免受到别人注意,同时会利用衣物尽量掩饰自己的面孔或者有标记的身体部位。
这东西说难不难,说容易倒也未必,楚云飞以擅长走神而著称,平时不太注意这些情况,听得倒是连连点头。
梁志宇随便介绍了几句之后,想起这个楚总难得來找自己一趟,终于又打电话给自己以前的实习教官,想让教官再给点内部资料。
据他介绍,这教官非常有名气,他甚至指导过边境口岸驻防的武警和部队,经他训练过的警察和士兵,大多数都跟长了x光眼一般。
拿上资料后,楚云飞自己也沒怎么细看,粗粗翻看一遍,就把这些东西统统塞给了杨永嘉:“永嘉,我还忙呢?你和强峰去火车站、汽车站、集贸市场、建筑工地什么的转转去,看看能不能弄几个逃犯回來!”
弄几个逃犯回來,杨永嘉登时就有点傻眼了,沒错,他知道飞哥现在正在忙着大事,一件很重要的大事,沒空做很多小事。
可是让他去抓逃犯,这样的小事,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公车、地铁或者商场里随便转转,逮俩小偷,似乎还有那么些可能,说起逃犯,中国哪里來的那么多逃犯。
“飞哥,要几个就够了!”
“几个!”楚云飞眉头皱皱,细细盘算一下:“多点好吧!怎么也得二十來个,最好是死刑犯那种!”
死刑犯那种,杨永嘉心里哀嚎一声,你还要二十來个:“飞哥,你弄这么多死刑犯做什么?”
“做实验啊!”楚云飞奇怪地看了永嘉一眼,脑子里又开始计算能量的排列组合方式,在自己人面前,他确实习惯走神。
一边盘算,他一边心不在焉地补充着:“用动物做实验,太能死了,沒办法,找些活人吧!”
杨永嘉最近整天鸡啊鱼啊兔子啊什么的吃着,自然知道这些原料是从哪里來的,这样的回答。虽然让他惊讶于飞哥的残忍,可倒也沒超出他的意料之外。
“真要是这样的话,飞哥,你去找找刀疤,沒准他那里会有合适的人选呢?”
刀疤,楚云飞奇怪地看了杨永嘉一眼,皱着眉头点点头:“嗯,不错,他能找到炮手,,不过,咱不用抓他找的亡命,他总有些对头的吧!嗯,这个建议不错……晕,我明白了,永嘉你是怕找不到这么多杀人犯吧!”
杨永嘉点点头,肯定了飞哥的问題,顺便提出了新的建议:“要不,再找找那些私人侦探社,他们那里,沒准也有什么线索!”
私人侦探社,内海新兴起的一个行业,不过,由于其合法性沒有得到充分的肯定,这样的公司,大多是处于半公开状态。
沒有那些办假证的神秘,但也不遑多让,大约跟小姐出台的级别类似,只要愿意,总能找得到的。
可这样的侦探社,一般接受的委托,不过是寻个人或者宠物,要不就是调查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