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第十二章……虽说最近有事,但承诺还是完成了,完成的是上限,请点击砸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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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天过去了,楚云飞已经在楼兰沙漠中央投放了不到十吨的铁锭。
直52的有效负载不过一吨多点,战时一般最多也就能运输一个班的兵力,他还要带油料,再带一些求生用的食物和水,又不能满负荷运输,每次带的铁块也不过是六百公斤的样子。
六百公斤,正好让他一次性投放到一个位置,下次再进大漠的时候,再换个位置。
这并不是一个轻松的活计,缺乏了副驾驶,在最初的几天里,楚云飞简直就像个沒头的苍蝇一般在大漠深处东游西逛。
第一天埋放了铁块后,楚云飞飞了还不到一百公里,居然就发现了一片小小的绿洲,他不得不掉头回去,把那些铁锭从沙子里挖了出來,然后悻悻地返航。
有了这次经验,他才决定,先四处逛荡几天,搞清沙漠中绿洲以及其他东西的分布,再继续投放。
事实上,开过飞机的人都知道,飞机的操纵杆随便晃晃,那可是比汽车的方向盘管用得太多了,就算撇开两者速度不谈,开汽车,起码还有公路和景物之类的可做参照;在大漠开飞机嘛,那可只能靠着表和导航仪來玩儿了。
这样晃荡两天,驻军看到楚云飞铁下心思,似乎要做点什么事了,索性又给他调了一架飞机來,轮流使用。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直升机这东西是非常娇贵的,而大漠的天气,就加大了它很多部件的磨损。
不是战时紧急情况的话,出机三次,就应该对飞机进行一次检查,认真点的,每次出机回來,都要做检查的。
楚云飞不知道细节,可别人也不愿意让他丧命,既然他不愿意呆在部队里等待日常维护,那说不得只好再调一架來,让他换着玩儿了。
他的命真的很不错,初春时分,北方雨水稀少,正是沙尘肆虐的时候,可他天天在大漠里转悠,也沒被沙尘找上头來。
说沒遭遇过,似乎也不确切,有两次,他还是看到了远处的风沙,驾驶着飞机躲开了,不过既然沒在他加工铁锭时出现状况,就算是沒问題。
直52再老再慢,也能跑过十二级的大风。
第二十一天,他实在就不能再飞了,天气预报里传來了大风降温警报,这种程度的警报,绝对是覆盖整个楼兰沙漠的,他就算飞出去也沒用,根本落不了地。
遇到自然灾害的时候,驻军总是要做好待命工作的,这次也不例外,这场持续两天的大风,让部队里自上到下的弦绷得紧紧的。
天灾沒來,*反而是到了,就在大风刚刚停歇的第一个晚上,离驻军八十公里远处的一家监狱,有十一名犯人,打死了看守的狱警,并抢了两支自动步枪、一支手枪,强行冲出了监狱。
來大西北服刑的犯人,都是大刑期的,而这伙犯人居然敢打死狱警逃跑,无疑都是穷凶极恶之徒。
犯人手中有枪,应当在第一时间捉拿归案,于是当地警方火速通知驻军,要求部队配合封锁四周城镇和乡村。
附近并沒有什么乡镇,事实上这种重刑犯所在的监狱,周边方圆上百里都沒像样的村落,有的只是一些零散的、随牧草而居的牧民,住得还不怎么集中。
对地方上的这种要求,驻军通常都会非常配合的,一队队的战士乘着汽车火速出发,迅速控制各个关隘和路口。
罪犯会向大漠逃窜么,这个,谁也说不准:“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个词的存在,自然有它的道理。
可是在大漠中找人的话,那还真得用直升飞机了,考虑到还可能发生枪战,一时间,首长有点头疼:部队里能运载战士的运输机并不多,那个首京來的楚总,一个人就占了两架。
楚云飞也听说了这事,他不知道驻军的直升机多与否,不过,他是个非常注重大局的人。虽然现在,时间对他來说,非常宝贵。
于是他主动打了电话过去,表示自己可以等两天,等逃犯一一束手就缚的时候,他再继续进行自己的工作也不晚。
首长们根本不知道这家伙來这里是做什么來了,只知道这人沒准是有钱烧的,整天往沙漠里面扔铁锭。
但楚云飞既然很上道地提出这个请求,首长们马上就拍板决定了:沒事,你继续外出吧!部队里还有直升机呢?
由此可见,人心都是肉长的,做事讲究点,并沒有什么坏处。
首长才做出这个很讲义气的决定,马上就开始后悔了。
因为,当地政府发來了通知:首京,,巴黎拉力赛的车队,已经到达了附近,请求驻军务必加大搜查逃犯的力度,别对这次赛事造成什么影响。
首京,,巴黎汽车拉力赛,是才举办了沒几届的赛事,中国政府为了打响这个名头,对这项赛事异常关注。
可以想象一下,这么重大的赛事,如果在比赛过程中,中国的逃犯对外国运动员造成什么伤害的话,那该是件多么恶劣的事情。
想來想去,首长打个电话,问了一下值班的军官,才知道小楚已经驾驶着直升机出发了,于是火速下令:把剩下的那架飞机,给我开回來,就说目前飞机紧张。
楚云飞可不知道这些,他在进入沙漠边缘的时候,居然路过了一队执行搜索任务的士兵,他还好心地降低高度,向地下的战士们挥手示意呢?
真够倒霉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