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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素素说的克贝芬针剂,二十多元一支,而患者目前在使用的“施克得”,是三百多一支,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期,目前用克贝芬针剂巩固治疗是绰绰有余的。
事实上,就算在危险期内,采用克贝芬针剂也是完全可以的,不过这属于技术问題,就不探讨了。
至于那特效药施克得为什么要到指定药店去买,学问可就更大了,这药在首京并不常见,使用该药的医院和有货的药店并不多。
老人听到护士这么说,自然要找值班医生去问个究竟:是不是用克贝芬就可以。
这里毕竟是一家正规医院,医生的道德感还残存了些许,当然,也可能他认为,患者家属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总之,值班医生绝对不会说克贝芬是完全无用的,他并不想承担那个责任,他只能在疗效上强调一下二者的区别。虽然,这二者基本上不存在什么区别。
接下來,事情的发展就很遗憾了,这里,是患者单位指定的医院之一,而患者在医院外面的药店采购的话,药费不好处理,所以,老太太硬着头皮买了一针克贝芬。
反正她的儿子已经脱离了危险,副作用大点,就副作用大点好了,都是普通人家,能省的钱还是省点吧!
还好,用药之后,她儿子的病情很稳定,非常稳定,于是老太太尝试着又买了两针,中国的老百姓,从來不缺乏那种与生俱來的小聪明。
白天坐诊的专家想把药换回來,但老太太不干:我这里还多买了两针,你总得让我用完吧!
这一用就用出了毛病,老太太很惊讶地发现了一个“常识”:原來,这克贝芬完全就可以替代施克得來使用的。
两者的价格差了十倍都不止,老太太的儿子确实是公费医疗,但是,他单位只给报销百分之八十的医药费。
一里一外,这帐很好算,她儿子每用一支施克得,自己所需要支出的部分,足够自费买将近三支克贝芬了。
这个场面,就不是老太太所能驾驭的了,她的老伴出马了,质问医院:你们为什么不一开始就使用克贝芬。
医院的回答很正式:你们沒有提出这样的要求,考虑到患者住院时病情比较危急,我们就自作主张,给他用上效果最好的药了,这样也有错么。
你们侵害了我们的知情权,老头怒不可遏:我家又沒有医生,怎么知道施克得这特效药居然还有代用品。
随着双方的僵持不下,老头在病历中发现了更多的疑点:这个医院,通过假造治疗和护理费用,变相地敛财。
比如说:按道理,患者入院时,因为病情紧张,每天需要吸氧三次,每次半小时,但这吸氧的次数在入院后第三天,就变为两次了,最近更只是一天一次。
沒有必要吸那么多氧,那就少吸,这原本也无所谓,但病历上,还是记录着一天三次。
诸如其他吸痰、量血压之类的普通护理,也多多少少地存在着一些虚报。
这种事情属于已经发生过的,并沒有人能做什么诸如录像之类的记录來说明问題,双方也不能因此就做出简单的谁错谁对的判断。
只是,如此一來,双方的矛盾就变得越发地不可调和起來。
患者家庭要求医院退还有争议的六千多元治疗费用,医院不答应,正好,有记者腹部不适,來医院就诊,事情终于就被捅了出來。
唐素素在这件事里起的作用,只有当时的值班医生晁子善知道,那还是老太太一时激愤,话里把她给带出來的。
等到这事由老头接管之后,知道再扯那好心的小护士,颇有些忘恩负义的味道,于是再不提了,只是,他提出的关于护理方面的问題,还是给唐素素带去一些小小的麻烦,,她可就是护士。
小麻烦不要紧,眼下风头已过,而医院的效益,短期内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唐素素在这件事里犯的原则性错误,就被晁子善惦记上了。
晁子善的长相,极其影响医院的形象,怎奈,他的堂叔是医院的副院长,所以,他仅仅以本科生的身份就挤进了这家医院。
他平素里为人就比较猥琐,还又不自知,马上要成家了,却是整天喜欢拈朵花惹根草什么的,对患者下手他沒那胆子,于是,护士实习医生之类的,就成了他的目标,名声之臭,同王致和的臭豆腐比起來,也是不遑多让。
所以,唐素素就受到了这样的胁迫:如果不顺从他的淫威,就要面临失业的危险。
桑大军在小筑里,算得上二号人物,只是,他平日里做事,喜欢讲道理而不是动手,而对方显然是沒可能承认这事的。
在小筑内,武林中人都不怎么卖他的面子,而拉了保安出去打架,他又沒那个狠劲和担当,至于士兵们,根本就不买他的帐。
所以,桑大军就找楚云飞商量來了:楚总,我这事,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很好办,他沒担当,楚云飞却是不怵这种小事,领着他直奔自己的v8车。
从车里拿出那块军牌,楚云飞递给了桑大军:“找辆车,上上这个牌子,再把小姜叫上,拉上两车保安打架去吧!快去快回,有警察或者稽查找你麻烦的话,别理,走人!”
杨永嘉正好沒事,晃荡过來了,一听这话,血气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