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任楚云飞再怎么观察,四周的人也并无什么异样,虽然有不少人的目光偶尔会扫向他,但大都是以好奇为主,没有人用那种比较竟味深长的眼光来看他。
另一拨老人为主的小圈子,因为杨永嘉的第二战,也开始有人关注这里,但这必拨嫌疑最大的人中,似乎也没有人对楚云飞格外注意。
楚云飞看看杨永嘉,发现他的气势正在巅峰,而那郭德纲已经不得不放弃的游斗,同他有板有眼地在了一处。
不知道东华是个什么样的门派,此人的功夫还算了得,不过比杨永嘉,多少是欠缺了一点。]
老话说得好,“刚不可久,柔不可守,”杨永嘉现在正在势头上,虽然占足了上风,但这轮格势过后,如果不能干净俐落地击败对手,那后果就堪虞了,不管怎么说,同陈晓烈一战已经消耗了他更大的内气。
头上白色的能量团已经由篮球大小缩为排球大小了,左右是找不到人了,楚云飞不想再耗下去,索性就再帮永嘉一把,四五个能量团又连绵不断地送了过去。
遗憾的是,这次也没有人发出什么“咦”的声音,楚云飞小心观察下,发现大家对他这点小动作很是无衷。
呃。。。。。。。错了,还是有人有反应了的,比斗的两人身形转换得太快,一不小心,一个能量团擦着郭德纲的身子飞了过去,无意中给这厮送了点能量进去。
这突如其来的热乎乎的感觉,让郭德纲心绪微微乱了一乱,同时,一种喷薄欲出的**油然而生,他竟然迎着对方飞的一脚,提膝狠狠地迎了上去。
“砰”地一声,两人身形同时晃晃,大约是半斤八两的样子,但杨永嘉抓住了这个空子,得理不饶人,狠狠又是几掌几脚上去你丫不再游斗了?
这种情况,已经由不得郭德纲再考虑什么了,陷入了缠斗,再想脱身终于守不胜守,先天体力不支缺陷终于暴露了出来,随即陷入了苦苦的防守中。
似此情况,围观的人都可以断定了,如果不用大招,郭德纲的溃败不过是个时间问题,只有郭德纲在暗暗叫苦的同时,禁不住地皱眉寻思:刚才,刚才是怎么回事?
不是打定主意要先耗费对方气力的么?怎么突然间,就想起来同人家硬碰硬了?实在太莫名其妙了。
天依旧是阴霾异常,小雪不知不觉停了,只在地上铺了薄薄一层白霜,北风却是骤然间强劲了起来,在山谷间“呜呜”作响。
楚云飞信走到那一帮老者身边,仔细看看,里面只有一个熟人,五岭的靳松,正在笑嘻嘻地自人说着什么。
看到楚云飞来了,他走了过来,“呵呵,楚师傅,这次的典论,对你很是不利,应该做些准备了。”
经过中达闹鬼一事,五岭靳家也算同楚云飞有了较深的交情,所以他说话就少了一些忌讳。
“唉,想做点事就是难呐,”楚云飞苦笑摇摇头,他也听说了这种论调,不过,要是典论对他有利,还至于开这么一次大会么?这种典论风向,想来才是正常的吧?
“我就奇怪了,强夺天地灵气,用到普通人身上,这个‘强夺’从何况起呢?他们知道不知道天地灵气是怎么回事啊?
俩人一聊,一旁的老人们听到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望向他,“这位小友,可是玄青门人么?”
随便聊了两句,楚云飞才知道,眼前这位居然是长老盟的一员,赫赫有名的大极高手刘岭,不但身手一流,门下也是桃李满天下,故旧遍中原,潜势力大得惊人。
但是,非常遗憾,因为支派不同的缘故,刘岭和小筑里的大极高手滕岱山合不来,虽然滕岱山年轻些,两人辈分却是相同,彼此之间并不怎么买账。
刘岭这个名字,还是楚云飞听滕岱山说的,他并不指望这位能在大会上帮自己说什么好话。
其实巧就巧在这里,刘岭抬头看看天空,“呵呵,北风越刮越厉害了,不过,我跟欧阳生在东北的时候,天气比这恶劣多了。”
敢情他是欧阳生的莫逆之交,这次,是来挺楚云飞的,可见,武林同世俗社会也没什么区别,里面的恩恩怨怨实在说不明白。
这场雪还真就这么吊在了半中间,直到第三天昆仑大会开始之际,天依旧是那么阴沉沉的,北风也越刮越猛,雪却死活下不来。
长老盟八人都已以到齐了,其中关西青锋会的邓挺因病起来,他四十岁的次子到会做了临时替补。
台上的后侧,有一排座位,除了八个长老之外,杨家的杨士龙做为地主也占有一席之地。
楚云飞和一干证人,落座在主席台侧面。
这摆设颇有点现代色彩,按惯例来说,应该是除了长老之外,两侧根据武林门派的不同,按照排名搭起一些简单的几凳的。
不过这样的话,工程有点浩大,而且按排名排顺序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争执,索性不
如略过了。
这次昆仑大会的主旨,是小筑云飞“强夺”天地灵气一事,雁荡小龙锹的范昊先站出来做了指证。
大小龙锹本是以医道起家,在武林中人眼中,雁荡一脉在这方面是有相当的权威性的,到范昊发言完毕,聚集了七八百人的会场登时响作一团。
“诸位请安静,”欧阳生站了出来,任是谁也没想到,这个功夫不算高深的老头,居然也是长老盟八个长老之一。
“雁荡一脉,妙手佛心,素日里大家都是很敬仰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