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击晕一个个洋人,严振东一路弯腰摸到了积善先生的房间。
透过窗缝,严振东没看见积善先生,倒是看到了两团白花花的不可描述马赛克。
一团马赛克趴在另一团马赛克的运动。
下面的是国产马赛克,上面的是花旗国马赛克。
看得出来,国产马赛克是被强迫的,一脸的痛苦表情。
花旗国马赛克面白无须,绿眼鹰鼻,一脸的人间之屑。
花旗国马赛克看到国产马赛克的痛苦表情后,整个马赛克都兴奋了。各种花旗国粗话放出。
严振东:???
“妈了个巴子,在我国还能让你个洋鬼子爽了?”严振东讨厌白猪,就像白猪讨厌黄种人一样。
啪!
一脚把门踹开,严振东大步迈进屋子里。
“嘿,李似sei?”积善正要起飞,结果一声巨响从背后传来,让他吓得直接坠机了。
快步冲到积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将他凌空拎起,严振东冷笑道:“瓦?瓦达西瓦本·***得死内。”
积善脖子被掐住,手上用力去掰严振东的手,可惜力量差距太过于悬殊,掰不开。
听到严振东说的话以后,积善想了想自己在花旗国学过的语言,脸色涨红道:“你滴,什么滴干活。”
积善这么一说,严振东笑了,他娘的积善也是个人才。
懒得逗他了,严振东沉声道:“我是来杀你的,积善先生,或者叫你jason先生?”
听到严振东说的话,积善先生一句话脱口而出:“你是黄皮猪?”
黄皮猪???
呵呵!啊打!
“啊!”一声惨叫从积善先生的嘴中传出。
甩了甩手上刚才沾上的不明红白液体,严振东看着积善道:“积善先生真的没礼貌呢,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强忍身下传来的剧痛,积善咬牙切齿道:“你这黄……你想要什么?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之前被你们带走的劳工还有妇女在哪里?都谁和你们做了这人贩子的生意?”严振东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不……”
“不知道?”严振东挑了挑眉头,这积善先生有点嘴硬啊。
我打!
积善:“啊!!!”
严振东:“说不说?”
积善:“s……”
“死都不说?我打!”
“啊!我……”
“我打死都不说?我打……”
“啊,你别……”
“我别不知好歹?我打……”
“你……”
打!
“放……”
打!
“我……”
打打打!!!
……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打了一会儿,严振东感觉有些累了,用胳膊擦了擦头上的汗,对着积善道:“积善先生重情重义,不愧是花旗国的铁血男儿,在俺的重拳之下,积善先生都能不皱眉头,不出卖自己的生意伙伴,严某着实佩服,只是先生你还是说了吧。”
听到严振东这么说以后,积善先生难过的好想吐血,自己是不想说吗?你是不给机会啊,你讲不讲理啊?我下面都锤平了,你到底是真的不知道我想说,还是单纯想揍我?
严振东想了想,道:“积善先生既然不愿说,严某就不为难先生了……”
听了严振东这么一说,积善顿时松了一口气,自己应该能活下去了。
“严某这就送积善先生下地狱,全了先生的重情重义之名。”
说着,严振东就要挥拳打向积善的头颅。
听了前面的话,积善刚松一口气,后面的话却又让他如坠地狱。
“再见了,积善先生。”
“等等,我嗦!!!”
严振东松开了紧握的拳头,露出了阳光的笑容:“积善先生果然识大体。”
后面在严振东和积善的一问一答之下,严振东了解到了这些洋人的“猪仔”和“猪花”来自哪里,还有上一批带走的劳工的消息。
“猪仔”和严振东了解的差不多,都是那种被骗去签合约的人。
“猪花”就有所不同了,主动背井离乡的并没有多少人,很大一部分都是被人卖到洋人这里的,这些女子的来源广泛,但能找到一个共同点,都是被人下药迷倒掳走的,然后辗转到洋人这里,变作了玩物。
像积善这个狗东西的“猪花”货源有三方,沙河帮只是占据一小部分,剩下的两方才是占据贩卖人口的大头。
积善并不知道这两方的人都是哪里的,只知道在交接“货物”的时候,都是有各自验明正身的方式。
一方是以木牌为信,积善持有一半的木牌,对方也持有一半的木牌,木牌二合一就是验证的方法。
一方以口令为信,对方或是报上半句口令,积善对下半句,或是报下半句,积善对上半句。
至于那些已经被带走的劳工和妇女,此时已经在海上了,追不回来了。
看着手上的半块木牌,木牌上有一残缺的图案,细看之下,发现是半朵莲花。
白莲教!!!
当年做董天宝的时候,那可是经常性的吃法睡觉打白莲,所以只一眼,严振东就认出了木牌属于哪一方势力。
如今这个朝代,正是历史上白莲教兴风作浪的鼎盛时期。
还有积善说出的口令。
四海风云驾海潮,争权争教又争潮,西风未尽南风起,兵火相连野火烧。天下各省谁为主,满天星斗与孽妖,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