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儿在花园里看到一个男子身影,鬼鬼祟祟的往假山跑去,心里好奇就跟了过去,没想跟到假山的时候却不见了人影。
于是她便在假山附近探了探眼,结果就看到了叫她震惊又兴奋的一幕。于是她赶紧叫紫烟去将福晋叫来了,而她自己则一直躲在一边头看着,以防他们二人中途走人,如果那样,她一定会拖住他们!
跪在地上的木槿却恨恨地瞪了武氏一眼,抬高声音呼喝道:“格格请守着规矩!福晋面前还容不得格格我来我去的!”
“你……”武氏气呼呼地瞪着她,半晌没说出话来,木槿却不甘示弱地回瞪着她,不输半分气势。
“魏长安,你真叫我失望!”福晋扶着额头,深深地看了木槿一眼,又恨铁不成钢地瞪向了魏长安。
“不错,魏长安你真叫我失望。”说话间,胤禛牵着妍华走了进来。他冷冷地扫了一眼在场的武氏,又看向跪在地上的魏长安,眼里冷得几乎要叫他视线所到之处冻结起来。
魏长安听到他的声音后,身子一震,握紧了拳头将头深埋了下去。
胤禛看了一眼盈袖与魏长安紧握的双手,冷哼了一声:“我养了你几年,你倒是越发出息了啊。”
魏长安听到这话,牵住盈袖的那只手下意识地便要松开。可是他的手在抽出来之前,却又犹豫了,最后还是慢慢地握紧了那只一直在瑟瑟发抖的柔荑。
胤禛见状,眸色微冷,缓缓眯了眯眸子。
他松开了妍华的手,顾自走去福晋旁边坐下,又看了一眼跪在魏长安身边的木槿,眉头轻皱了一下,又舒展开来。
他面上是一贯的清冷表情,此时越发平淡了,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看了叫人心慌,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妍华心里担心至极,她此刻一点儿也看不透胤禛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忙急急走上前去跪在了他与福晋面前。
“贝勒爷,福晋,是奴婢管教不严,求贝勒爷与福晋放过他们吧。”
放过,其实她也不知该如何放过他们。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吗?怎么可能。惩罚一番再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岂是那么容易。她记得灵犀说过,府里若是发现有人偷情,轻则赶出府,重则仗毙。而这两样,她一样都不想其发生。
武氏看到妍华着急的模样,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还不忘火上浇油:“贝勒爷,福晋,小格格这话倒是说对了,确实是她管教不严。可是府上的规矩怎么能坏?这一次若是轻饶了,难免会有别人效仿,到时候府里岂不是乱七八糟了……”
胤禛的眼神缓缓扫了过去,武氏的眼睛对他对上后,声音忙小了下去,最后讪讪地噤了声。
胤禛似笑非笑地看了武氏一眼,又侧眼看向了福晋:“如此说来,罪魁祸首还是我,他们都是我府上的人,都是我管教无方。”
武氏听到他这样说,心里一急,忙又说道:“这怎么能是贝勒爷的错呢?明明是小格格管不好自己的丫鬟,害得魏长安被她这个贱蹄子给勾引了去。贝勒爷是忙大事的人儿,哪有工夫管府里的事情呢……”
胤禛又冷冷地瞥了武氏一眼,幽幽地说道:“如此说来,都是文瑶的错了,我将府上的事情都交给她管,是她没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