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莹珠被折磨地神志不清,她现在厌恶透了自己,在看到自己母亲被一次次按入污水中之后,她更是陷入了绝望。
“娘亲……娘亲……你们放了我娘亲。”
罗氏隐隐约约听到女儿的呼唤,但是她已经没有办法回应女儿了,她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
那些手下手劲儿大的狠,将她一次次地按入了泔水池中,她只觉得生不如死,一辈子都不曾遭受过这样的屈辱!
初桃挥舞着鞭子,眼神冷漠,“好好想想,你们到底是怎么将太后娘娘送到这里的,到底对太后娘娘都做了什么?我又不是需要你们供认出所有消息,我现在只需要知道,到底,怎么救太后娘娘。”
“你们什么时候说,我什么时候停手。”初桃说完,打了个眼色给手下,那些手下,继续将那些贵妇人往泔水池里塞!
墨莹珠痛哭流涕道,“我说,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不要再这样对我母亲了,她会死了,她会死了的!”
初桃打了个眼色,所有人都停下了手。
罗氏大声道,“莹珠,不能说,说了我们就都完了。”
初桃抱着鞭子,“到底说不说?不说今晚我有的时间,看你们如何筋疲力尽,死在这泔水池里,成为下一具尸体!”
“是绿袖,绿袖让人把太后娘娘绑了的啊。”初桃失措地喊道,“绿袖不仅绑了太后娘娘,还让人给太后娘娘,喂了药。”
“这个我知道,房间里发现了méng_hàn_yào的粉末,是用吹管吹进去的méng_hàn_yào……”初桃冷声,“还有呢?你们还动了什么手脚。”
“来这里之后我见到墨浅裳她就没有再被喂过什么了。”初桃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喂了,那也肯定是绿袖下的手!”
初桃愣了愣。
绿袖自从遗书出来之后,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跑了!
她的脑子足够用,知道那封遗书流出来,事情就已经败露了,大到闹到几家所有被抄家,小到所有参与此事之人都被秘密处死……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淑太妃身边,绿袖早早就溜了。
“初桃小姐,不用再猜测了。没有了,真的没有了。”罗氏笑着道,“绿袖一心想要毁了墨太后的清白,让她生不如死。她给墨浅裳喂了过量的méng_hàn_yào,为的就是让她欺辱后还能醒过来,绝对不致死。”
“那为什么娘娘迟迟不醒?如果只是méng_hàn_yào,早就该解了!”初桃一甩鞭子,“你们在骗我是吗?”
罗氏怕极了那鞭子!
女人一生的兴衰荣辱,可全都系在这张脸上,这一鞭子下去,可是要毁了她所有的前程啊。
哪怕是夫家,也可以用妻子毁容为条件,休了妻室啊!
更何况,她的莹珠还没有结婚,吃脏水虐待都没事,只要……只要脸还保得住,就还有前程未来!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罗氏大声道。
“什么?”初桃冷冷看向罗氏。
“我记得,在墨浅裳上花轿的时候。我让莹珠给她了一壶毒酒。”罗氏笑,“那可不仅仅和鸩酒,还有无数毒蛊,都是缅南才有的好毒蛊!”
“你说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墨浅裳竟然没有死在花轿上!她本来应该七窍流血,满身爬满蛊虫,死在轿子中的……”罗氏低声道。
这个秘密,初桃还好,早就听闻太后娘娘身体有宿毒,她只以为是在娘家的时候便被下了的。
其他几个贵妇,却是实打实的震惊。
“蛊虫……”初桃愕然。
“是,是蛊虫,那些蛊虫这次闻到了这么多血腥肉味,可能要苏醒了……都是缅南的好蛊啊,潜伏着,只要不被引诱,就永远也不会出来。连最好的御医都不可能诊治的出来。”
“你们……”初桃气的眼睛通红,“你们难道不知道太后娘娘怀孕了吗?”
“她的那是什么身孕,一个野种而已……死了就死了,连母亲带着孩子,一起喂了虫子,不好吗?”罗氏幽幽地说着。
“怎么才能把蛊虫都逼出来?”
“人肉啊……”罗氏道,“它们最喜欢的就是死人的肉了,如果不逼出来,那……它们如果饿了,兴许,吃吃活人也不错?”
“不说是么?还用这种恶心人的法子来糊弄我是么?”初桃一鞭子摔在了墨莹珠身上。
墨莹珠一声惨叫,皮开肉绽。
“很好,那我就抽死了墨莹珠,用她的尸体,来吊出太后娘娘身上的蛊虫!”
罗氏快疯了,“你……你这个毒妇!”
“真正恶毒的人,是下蛊的人。”
罗氏气得快咬碎了一口银牙。
“还不说?”墨莹珠又一鞭子抽了下去!
“我可没有忘了,你们刚才,还想把所有的事情推到绿袖身上!”
“呵,真当姑奶奶我好糊弄了是吗?”
初桃每一句话,都伴随着一道鞭子落下!
墨莹珠痛得在地上打滚,却还是躲不开墨莹珠的长鞭!
“我说!我说!”
“快让你的人住手!”
罗氏眸子几乎在滴血,“我把解药写出来,天亮之前,一定让太后吃下,就能毒杀体内的虫子。”
“方子不会是假的吗?”
“不会,那些毒药只对蛊虫有用,也不会损害胎儿。”罗氏颤抖着声音说道。
初桃隐隐觉得不对。
罗氏一个内宅妇人,怎么会对蛊虫那么了解。
原本,她只是觉得罗氏和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