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榭起身,眼神微冷的直视着他:“郅野,你的毒没有解药,但你还有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郅野坚定的摇头:“她是底线。”
荣榭拿起手里的玉笛打向他,也许是怕把笛子打坏了,他迅速收了回来,小心的放在桌边,拿起旁边的棍子,毫不留情的打向他。
郅野没有躲,承受着荣榭的打,于他而言,荣榭与长辈无异,可以教训他,而他这条命,也是荣榭救回的,他不躲。
“郅野,只要花未止抗得过药血化毒血的过程,我就能保证让她在给你换血的过程中安然无恙,有一线生机你都不要,你就这么轻视你这条好不容易从刀山火海里捡回的命?!”
“可万一她抗不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