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就成定情信物了呢!

赵景玉将小丝绢妥妥帖帖藏好了,才抬高了下巴,扁嘴对楚洛川道:

“看什么看!欺负我们还有理了?”

“呵,你们?”

少年把小茶杯搁回桌上,用恶霸的嘴脸咬住两个字,却端着风光霁月又冷漠的架子,简短一句话,透着说不清的阴阳怪气。

这,这是看不起谁呢?!

赵景玉不服,“你今天抽的什么疯?”

嘲讽他就算了。

还要把人家小姑娘一起带上!

要不是他打不过楚洛川,他早就把这人摁到墙上抽两下,可怜了他娇嫩的屁股!

少年乌瞳移到眼尾,懒洋洋睨向赵景玉,视线又掠过二人中间的少女,见她端坐,小脸上对赵景玉含笑,他神色难辨。

在台上突然唱起的戏腔中,楚洛川眼神里藏着不悦,却写了嫌弃,冷声道:“你们爱谈天就出去谈,别打扰本少爷听戏。”

“呵”

赵景玉对他的死性子见怪不怪,“不知道是谁,前些日子主动约我呢。”

又凑近小姑娘,对她小声嘀咕:“你可别介意,咱们听咱们的,他就是一天不怼人浑身难受,指不定在背地里偷偷爱我呢!”

南萝点点头。

就听另一侧又响起楚洛川的声音,透着刺人的冰碴子,“你们怎么着,关系就这么好了?都能当我的面说悄悄话?”

“偷偷骂你呢,你愿意听吗?”

“”

南萝坐在二人之间,听他们终于静下来。

将近两个钟的戏结束了,窗外月光皎洁,来看戏的人陆陆续续喝完茶,散场。

赵景玉很快就忘了楚洛川之前的可恶,又和他勾肩搭背,躲在背后嘟嘟囔囔。

南萝只好独自走在前头。

楚洛川被赵景玉搂在她身后,被迫与他黏在一块儿,听他问:“这就是你那南家的妹妹?她几岁了?叫什么?来住多久?”

“关你什么事?”少年微眯着眼,嫌他聒噪,大步跟了已迈出戏楼的少女。

“小姐出来了。”

阿兰望见小姑娘一个人出戏园子,还以为楚少爷故意丢下她,让她孤零零的,直到看到她身后紧跟着一道身影,才松了口气。

“天不早了,之前一路舟车劳顿,下午才午睡了一小会儿,小姐如今定是累了。”

阿兰提议送小姑娘回去休息,可毕竟,这趟是跟楚少爷一起出来的,少年脸上的表情看着独断专行,叫她有些难以开口。

阿望会意,立刻跑去说了。

阿兰走到南萝身边,两对主仆站得近了,不一会儿就见阿望跑回来。

楚洛川的意思是不去其他地方玩了,免得回家晚了,楚老爷追着他吵吵。

回去的路上。

阿兰和阿望继续跟在小姑娘身侧。

楚洛川慢悠悠地走,被追上来的赵景玉叫住,“你可太不讲义气了啊!我就不能好奇一下人家么?你该不会是怕我抢——”

“啧。”楚洛川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不明白南萝有什么招人稀罕的。

不耐地打断:“赵景玉,你这么喜欢她,把她让给你当妹妹,你要不要?”

“要啊!”赵景玉一听,眼睛发亮。

突然觉得楚洛川是个好人。

也不再怕他了。

就从兜里掏出那条小丝绢,用两只掌心捧住,埋下脑袋,闻了闻上面的气味,就普通的皂荚味,怎么就那么好闻呢?

楚洛川在一旁盯着他,“”

不知为何,他看起来很欠收拾。

赵景玉头从丝绢里抬起,忽然认真道:“你看我今年也十五了,我那俩哥哥,成婚的都有了孩子,二哥也好事将近了,家里剩下要娶媳妇的,可不就剩我了么?”

“哦?”楚洛川挑眉,让他继续说。

“我要是现在就把人家妹妹接回去,这,这成何体统呀?不然你帮我把她看着,养得白白嫩嫩的,我时不时带上她喜欢的东西,去你们家坐坐,这感情就培养起来了!”

“”

赵景玉没注意到少年目光变得阴恻恻,睐着他掌心的丝绢,正在思考着什么。

他只顾着继续道:“再过个两三年,我让我娘到你们家,不,到时候我肯定已经和未来岳父家搞好关系了,不用再劳烦你,你来吃喜酒就成!哎呀,我这就回去跟我娘说,让她再也不用操心我娶不到媳妇——”

“啊!”

赵景玉的喋喋不休,突然变成惨叫一声,身体往前一个趔趄,差点脸着地了。

他狼狈地站稳脚跟,一只手揉着另半边屁股,气愤地回头,这都给踹对称了!

“楚洛川,你嫉妒我屁股翘啊?!”

少年面无表情瞧了他一眼,走到他跟前,这令赵景玉脸一红,哆嗦着嘴唇抗拒道:“别别别!我自己揉揉就成!”

正为兄弟情害臊。

赵景玉突然察觉,手里的丝绢被人一抽,那软软的料子轻盈滑过掌心。

一眨眼。

漂亮妹妹给的,就被楚洛川抢走了!

赵景玉瞪大眼,他抢走也便罢了,还偏偏要嫌弃它一眼,再当着自个儿的面,把它塞进裤兜,一脸倨傲地转身走了。

“诶,你这人!”

赵景玉捂着双屁,委屈到说不出话来。

南萝对那条丝绢没放在心上。

她还有好多条可以送人。

夜里,她躺在楚家的房间里,入睡前,忽地听到系统的提示音。

“叮!反派满足度+1!”

“?”她咕哝了句,“我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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