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初赛,康修贤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场景,今天还是初赛,纪千暖不参赛,他也没兴趣来看了。
他和几位世家公子在望月楼喝酒,望月楼和万里通天拍卖场毗邻。
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银质浮雕面具,黑色披风,是她没错。
他的目光顿时被吸引,轻喃道:“是流云姑娘。”
纪千暖今天本不想出来的,可是萧一郎说有事找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这么着急。
“四皇子,你认识那位姑娘?我听说她手上有万里通天拍卖场的天字号令牌,是萧少主的座上宾呢!”
康修贤惊诧道:“她怎么会有天字号令牌?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反正有万里通天拍卖场罩着,来头肯定不小。”
“听你们这么说,本皇子倒是更想知道这流云姑娘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萧一郎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折服。”
“她的身份无人知晓,不知从哪里来的,也不知修为如何。就这样看着,好像一点灵力都没有啊!”
“怎么可能?万里通天拍卖场的人哪个不是眼高于顶,一个没有修为的小丫头能入的了萧一郎的眼?”
康修贤眼见纪千暖越走越远,他站起身:“本皇子也进去瞧瞧!各位改日再会。”
万里通天拍卖场。
纪千暖被侍从带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流云姑娘,我们少主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侍从把纪千暖带过来之后,赶紧溜了。
纪千暖推开门,里面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
屋内酒气熏天,只见萧一郎被康乐怡用绳子绑在椅子上,康乐怡拿着一把匕首抵着他的脖子。
这是什么造型?康乐怡不会是告白不成,就要对萧一郎用强吧?
也不知生米煮成熟饭了行不行?依她看,估计还是不成。
萧一郎的脸涨得通红,早已愤怒无比,无奈被康乐怡给下了药,周身灵力被封,动弹不得。
“你来得正好,听说这个主意是你给她出的?”
纪千暖一脸懵逼,她什么时候教康乐怡对萧一郎用强了?
康乐怡双目微红,神情痛苦,她冲着纪千暖命令道:“你先出去!我和他还有几句话要说。”
“那萧少主,要不你再忍耐一会儿,我先出去了!”
“放心,乐怡公主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纪千暖尴尬地笑着出去了,顺带着把门给关好了。
这个乐怡公主果然够直爽,她是说让她来向萧一郎表白,可没让她用这种暴力的方式表白啊!
她现在只能希望萧一郎恢复灵力之后,能对康乐怡手下留情。
纪千暖在外面大厅里闲逛,康修贤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流云姑娘,好久不见!”
纪千暖点点头,算是回应了,撇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听说流云姑娘是万里通天拍卖场的至尊客卿,不知本皇子能不能有幸认识一下姑娘?”
纪千暖转过头去,冷冷地看着他说:“你不是知道我名字吗?还要怎么认识?难不成把我的祖宗八代都和你交代一遍?”
康修贤面上一囧,没想到她说话这么呛人!
他耐着性子,笑着说:“本皇子不是那个意思,流云姑娘年纪轻轻就手握天字号令牌,想必有过人之处吧?”
“你说了半天,原来就是问那个破牌子啊!”
她把天字号令牌拿在手里把玩,随意地说:“我没有什么过人之处,这个令牌是朋友送的,你想要吗?”
康修贤再度语塞,这人怎么这样聊天,一点都不按套路出牌!
他是想要没错,可是那得有那个能力啊!他可不想引火烧身,萧一郎的实力他很清楚。
“既然是姑娘朋友所赠,那本皇子怎么好夺人所好?”
纪千暖把令牌收起来:”你想要,我也没想给你。”
“你不用来和我搭讪,我们不是一路人。”
说完,她就转身往另一边走去。
康修贤赶忙喊住她:“流云姑娘,请等等!不知姑娘的府上在何处,本皇子有心去拜访一下。”
“孑然一身,无父无母。”
纪千暖脚步未停,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康修贤才不信她的说辞,她一定是故意隐瞒。
眼睁睁地看着纪千暖进了贵宾室,他被拦在走廊里,只好先离开了。
侍从来给纪千暖上茶,纪千暖问道:“你们主子是怎么被乐怡公主给暗算的?他不是修为很高吗?怎么会着了她的道?”
“乐怡公主今天好像喝了不少酒,她一进来就拉着少主不撒手,撕心裂肺地哭巳嗽冢少主只好先把她带到旁边房间安顿下来。”
“然后就出现您看到的那副场景了……”
纪千暖喝了一杯茶,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再去看看,别出什么事了。”
再次回到那个房间,萧一郎已经恢复了自由身,康乐怡满脸泪痕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你打算把她怎么办?”纪千暖开口问道。
萧一郎面色冷峻:“什么叫我把她怎么办?她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出的馊主意,你自己把人带走!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她了。”
虽然纪千暖早就猜到是这样的结局,但是一想到康乐怡酒醒后的场景,她就脑仁疼。
纪千暖把康乐怡带出万里通天拍卖场的时候,看到康修贤的马车还停在门口。
她把康乐怡带过去,敲敲车窗:“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