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迟疑道:“玉儿尚未出阁,离家那么久,成何体统?万一孤男寡女出了意外,名声岂不是败坏了,将来谁还敢娶?”
“哎呀!”
张母跺脚急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婆婆妈妈和个老夫子似的,实话和你说,老娘不怕出意外,就怕不出意外,巴不得把生米煮成熟饭呢,难道玉儿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他,他还想抵赖不成?
哼,萧业这个女婿我们张家认定了,而且他和检儿伯玉也颇为相契,这样的女婿打着灯笼也难找啊,妾告诉你啊,此事拖廷不得,伯玉说萧郎很有可能中举,一旦中了举人,就是老爷了,如较真的话,咱们俩见着他得施礼称老爷呢,还怎么把玉儿嫁给他?”
“嘿嘿,夫人说哪里话,行,都听你的,由你安排便是!”
张父陪着笑脸。
“嗯,这还差不多!”
张母满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