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走出餐饮包厢,晓英立即上前拉着梦荷的手往景澄身上放,阿娇急了,冲上前隔在两人中间,梦荷的手恰好落在阿娇肩上,阿娇趁势拉住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立即往前窜。千仪呵呵笑起来,这广东妹子真是死心眼。
晓英将四人送到客房便回到了总台。此刻,她心事重重,想着那束不明来历的花和纸条,很不是滋味,为什么不早不迟,恰在梦荷的生日出现?怎么说晓英算半个媒人,媒人都希望恋人顺利结婚。
阿娇回到客房,立即从口袋掏出那张纸条仔细斟酌,越看越不爽,很明显,这人暗恋梦荷。
千仪也皱起眉头,这人到底是谁,居然敢在梦荷的生日送上玫瑰花,分明是想搅乱景澄和梦荷的恋情。自己当初可谓良苦用心,痛苦撇下恋情成全梦荷,就是希望她壮大公司走出国门。突然飞来这么一张纸条,搞得人心慌慌!
阿娇来回踱步,生气地说:“纸条写道:生日快乐,天长地久。写纸条的人摆明是向梦求爱。这人到底是谁?”
“这人不但了解梦荷,好像故意让景澄看到信息,达到破坏两人感情的目的。”千仪说。
“如果梦荷和景澄感情破灭,我很痛心。不过,这死人不要让我知道,不然,我会打爆他的狗头。”阿娇抡起拳头说。
“哎!为了梦荷,我忍痛割爱,突然插入一个别有用心的人,我很不踏实。但愿梦荷明白我做的一切,对于外来的‘入侵’,一定要熟视无睹。”千仪叹道。
“要不你和景澄重归于好,省得我这个当姐姐的整天胡思乱想。”阿娇说。
“不行。我们只是一种猜测,即使那人追求梦荷,可梦荷不是一般男人想追就追得到的,八年都没有一个男人入她法眼,何况这一瞬间。我们还是祝福这对新人吧!”千仪说
“不知道为什么,从捡起纸条放入口袋的那一刻,我的心就起伏不定。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坏呢?”阿娇说着,抡起双拳猛烈冲击。
千仪看着阿娇滑稽的样子,笑道:“二姐,我发现你有时候很矛盾,你不愿看见景澄和梦荷在你面前牵手,却也不想外人涉入到两人的感情中来。到底是为什么啊?”
阿娇想了想,回道:“这种感觉很微妙,你要说景澄和梦荷结婚,我并不反对,可我就是不希望看到两人在我面前牵手,更不能接吻,到底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不过,要是别有用心的人胆敢搅乱两人的感情,我不打死他才怪!”
“二姐,别想多了,早点睡,明早还要练武呢。”千仪说完走进浴室。
阿娇继续“日字冲拳”,一拳快比一拳,眼前恍恍惚惚出现那个写字条的男人,阿娇对准他的“脸”呼呼呼冲了五六次,才罢手。
景澄和梦荷走进房间插卡取电后,景澄本想退出来,梦荷一把拉住景澄的t恤衫,深情地说:“今天是我生日,多陪我一会儿吧!”
“要不我先洗个澡,坐了二十小时的火车,身上很脏。”景澄回道。
梦荷微微点头,睁大眼睛看着景澄走进了卫生间。
景澄洗漱完毕刚走出卫生间,梦荷又走了进去,立刻,浴室传出勾魂的水声,景澄情不自禁地抖动了一下身子,立即走到窗前看百花园。
到底是谁给梦荷送的花,这人认识梦荷么……一连串的问题在景澄的脑海中出现。他冥思苦想,不得其果,退回来坐到竹椅上,静静地看着淡绿的墙壁。
梦荷上身裹着纯白的浴巾,粉嫩的脖子映着灯光,姗姗走到床沿坐下,柔声说:“澄,坐到我身边来。”
景澄看着梦荷满脸娇羞,迟疑不前,梦荷又拍了拍床沿,景澄才走过来,刚坐下,梦荷把头侧靠在景澄的怀中。
景澄静静地看着怀中的女人,又爱又怕,因为他想到了父亲的话——男人不能占女人的便宜,也想到了那张该死的纸条——那人一定也爱着梦荷……
两人依偎良久才躺下。柔和的灯光,唯美的色彩,还有急促的呼吸声,把客房点缀得格外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