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雄极度恐慌,准备起身下床,刚挪动身子,又被美沙抱住。季正雄好想推开她,一看雪白的肌肤,娇滴滴的模样,就没了勇气,反而搂紧了美沙。
美沙嗲声嗲气地说:“季哥,现在要静下心来,不要急着回去,不然,你家里的黄脸婆会和你闹翻天。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身边一定有一群女人陪伴。”
季正雄看着美沙白嫩的脸,立即打消了回泉州的念头,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抱着这个东洋婆子暖暖身。
美沙暗自高兴,虽然身体暂时被这个老东西占用,但离收购华弘的日子愈来愈近。既然这种以小博大的高招初显成效,多行一回房事又何妨?想到此,美沙主动抱紧季正雄,再施演技。季正雄体力明显下降,仅咯噔几下,就变成了一摊烂泥,然后一动不动地平躺在床上。
手机再次响起,季正雄努力坐起,一看是夏琼打来的,脸色比先前还要难看。
手机接通了,美沙隐约听到夏琼的骂声,虽然她听不懂闽南语,但尖刻的语音和季正雄害怕的表情,说明夏琼愤怒到了极点。
玉琤又拿起手机仔细查看照片上的女人,越看越像一个人,很像东洋婆子纪原美沙。
“舅妈,你来看一下这个女人是谁?”
夏琼仔细看了一遍,说:“确实像一个人,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我终于想起来,她叫纪原美沙,日本人,华弘的客人,前不久拜访过公司。”
“哦,对的,那天我和小荷给景澄煲鸡汤,程子博带着两个日本人来拜访我家,女的就是纪原美沙,男的叫什么来着,我一时忘了。”
“男的叫盛本仓田,好像是纪原美沙的丈夫。”
夏琼吃惊不小,万万想不到日本男人如此慷慨,居然把自己的女人恭送给一个五六十岁的中国男人,难道他们不怕别人说闲话?可能是文化的差异造就了不同的思想观念,换句话说,日本男人觉得戴绿帽子是一件普通的事情。
“玉琤,我现在心烦意乱,脑袋昏昏沉沉。你帮我想想,纪原美沙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姨,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纪原美沙有钱,又是华弘的客户,按理说不应该找舅舅。难道他有所企图?”玉琤站起来说。
夏琼脸色苍白,看着玉琤说:“你查一下华弘股票,看k线有没有因季正雄出轨下滑。”
玉琤打开手机点击网址,一看k线,呈断崖式下滑。
夏琼看了k线,脸色大变。她想,如果华弘股票一直跌下去,整个集团就面临倒闭的危险。
“舅妈,要不叫小荷姐回来商量对策?”
“好,你马上给小荷打电话。”
梦荷接到玉琤的电话,听了她的讲诉,放声大哭,同时回道:“比股票下跌还要坏的事情发生了,有几好位客户说爸出轨,停止与华弘合作。可以肯定,还有更坏的事情将要发生。”
梦荷流着痛苦的泪水,眼睁睁地看看着华弘快速走向衰亡,却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