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匆忙,我也没来得急看表,这时候应该差不多下午了,忙活了一宿,早上又没怎么睡好,太阳在头上老大,他们几个一直跑在前面,我在后面又饿又累,实在跑不动了,此刻我们正处于山上,周围都是密林,估计他们一时半会的也追不上了,我屁股坐在了地上,气喘嘘嘘的说:“咱们能不能歇会?”
走在最前面的杨灿灿白了我一眼,“真是懒人屎尿多。”
我也顾不得她说我什么,反正是累的一步也走不动了,杨灿灿是刀子嘴,但还是挺关心我的,从包里拿出面包一人给我们分点,看我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杨灿灿在一旁嫌弃的看了我一眼,我也只能呵呵的傻笑。
突然,付马皱着眉头往林子里面看,我还以为是追兵来了,立马站起身来准备跑,但林子里静悄悄的,好像没什么东西,“马哥,你看啥呢?吓我一跳。”
付马没马上回头,皱着眉头,闭上眼睛,缓了一会,睁开对我们说:“周围,好像有人,我听到了心声。”
“你的洞察之眼不是……”我有些诧异的问。
“恩——不过十分强烈的心声还能听到一些,所以我才不是很确定,好像一种强烈的求死,极度绝望的心声。”付马边说边站起身来,我背起了鸿天,能让付马可以循着方向去找人。
“谁大白天的来森林里极度绝望,你听错了吧。”我咕哝着。
付马往密林里试探着往前走,突然停在了一棵树的旁边,“就在这里。”我们几个张着大嘴,几乎惊呆了,没想到在这棋盘山之上,还有一棵如此巨大的树,这是一棵巨大的柳树,大概几十个人才能合抱的过来,这里并不是棋盘山风景区,似乎很少有人的足迹。
“这……这这树会不会成精了?”我惊叹道。
肖老轻轻敲了敲这树的树干,“这树干是空的。”正说着,里面也突然传来“咚咚”的敲击声,吓的我们几个连连退后了几步。
“难道树干里有人?”我诧异的问,“莫不是这树真的成精了吧。”
付马又敲了几下,里面不再有任何声响,我把耳朵贴到树上想听个究竟,可是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付马绕着树走了一圈,眯着眼睛发呆了好久。
杨灿灿撇撇嘴,“我看没什么线索,咱们赶紧去找子涵汇合吧。”
付马没动声色,一抬头,似乎想到了什么,道:“若是有人想进到这树里,周围没有门,那么他可能是……”他手往天上一指。
“从树顶上?”我和杨灿灿一齐说出来。付马点点头。
我看着这几乎要深入云霄的树干,郁闷的问:“我们不是要爬树吧。”
还没等我做好准备,付马已经把鸿天用绳子绑在了自己身上,开始一点一点往上爬了起来,不时的用匕首作为辅助。
我无奈的揉着头发,“马哥,你不是认真的吧。”正说着,他已经爬到了树干的中间,俯着身子对我说:“大家快爬吧,这树真的有蹊跷,上面都做好了把手,好像就是方便爬树用的。”
肖老七十多岁的人了,都卷起胳膊准备向上爬,我怎么能输给他呢?仔细一看,果然如付马所说,在树干的周围,被人定了可以抓可以踩的把手,只是这东西跟树皮的颜色一样,不仔细看根本辨别不出来。
我抓着那把手刚要上去,隐隐的听见树干里传来女人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