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女还往屋里看了一眼,一见着钟安敏狼狈的模样便露出了几分挑衅来,在面向越子宁的时候又换上了一张笑脸。
越子宁心里疑惑,可却还是不想再看见钟安敏这个气人精了,又想着莲夫人的温婉可人,心头一动,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出了屋子。
“王爷!”钟安敏叫了一声,可是却是徒劳无功。
看着越子宁如此无情冷漠的背影,钟安敏忽然觉得自己无比的悲凉,一滴眼泪竟然流了下来,却是冰凉的滴在了心头。
肚子忽然疼了起来,连手上和脸上的疼痛都比不上,她低低哀吟了两声,可是却始终没有人搭理她。
越子宁很快就到了莲夫人的院子里,她人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虽是精心打扮了,可却让人看着并无很重的痕迹,每一处都让男子瞧了有种说不出来的愉悦。
“妾身给王爷请安了。”莲夫人一见着越子宁的身影便款款上前,眉眼里三分的喜悦,三分的担忧,还有四分的娇媚可人。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么?”越子宁眼神虽然淡,可心底却已经并不平静了。
莲夫人示意他往屋子里头走:“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新做了些羹汤,又几日未曾与王爷好好说说话了,心里头惦记的紧,若是王爷嫌妾身黏腻了,妾身下回一定改……”
说着还委屈的垂了脑袋,整个人瞧着愈发的娇弱可欺又可怜了。
越子宁本就最宠爱她,如此一来心肠瞬间变得柔软了,心疼她对自己的心思,也知道自己这几天忽略了她,一时间心疼和愧疚萦绕心头,促使着他一把就揽住了莲夫人的杨柳腰,进了屋子。
“我怎么会嫌你黏腻呢?”他的指下是一片柔软,让人恨不得用力掐上一掐,“除了你之外,可再没有比你更加贴心的人了……”
两人进去之后,莲夫人服饰着越子宁吃了些羹汤,他的心情也就更加的舒畅了,将那些不高兴的事情全部给抛在了脑后,和她缠缠绵绵说了好些子腻歪的话,
最后两人竟然滚到了床上去,根本没有在意这还是在白天。
一番**之后,越子宁觉着那些连日来的阴霾瞬间散去了,人清爽,心情亦清爽。
尤其是莲夫人还在他耳边一直说些好听的话,更是大大的安抚了他那颗受了挫折的心脏。
看着越子宁的放松了不少,莲夫人才循序渐进的提及了钟安敏的事情:“瞧着王爷眉心一缕愁绪,自打进门就有了,可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么,妾身心疼王爷,或许能够分担一二。”
越子宁搂着她,并不想说那些事情,只是略微提了一嘴:“还不是钟安敏那个贱人,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本王很是头疼。”
才说着,就听见外头有什么闹哄哄的声音,让好不容易得了宁静的越子宁瞬间烦躁了。
“什么声音?”
外头脚步声渐渐近了,丫鬟很有眼色,只在门外头道:“是钟姨娘,她身边的丫鬟来了,闹着要见王爷,说是钟姨娘身子不爽快了,难受得晕过去了。”
越子宁脸色一暗,声调拔高了:“难受就找大夫,本王难道会治病吗?!还不快打发了,真是没一天的安生日子。”
“是,奴婢这就去。”
而丫鬟回去的时候,钟安敏刚好醒转,听了这消息几乎要气得吐血,一口气没上来人又撅了过去。
莲夫人连忙扶着越子宁的胸口:“王爷息怒,想必钟姨娘是倚着王爷才来的,不过她便是如此也不该来搅扰王爷的,真是没有一点眼力见。”
“真的不知道当初怎么就娶了她,本王还就真没有这么后悔的事情!”越子宁被她的话更是勾起了怒火。
莲夫人立马就附和道:“王爷本是最洁身自好的人了,若不是钟姨娘自己不干净,非要上赶着往您身上贴,哪里就能入了咱们王府了,可见她一开始就不是个心思善良的。王爷起初不还觉得受了蒙骗心中不快,对她多有冷待么,谁知道她如今做出让王爷生气难堪的事情来是不是为了报复当初的耻辱?”
越子宁的面色逐渐冰冷了,语气里满是厌恶:“她耻辱,她有什么脸面觉得耻辱,本王才是应该觉得耻辱的人,当初本王想要的人根本就不是她,都是这个贱人设计了本王!”
心里头对钟安敏的厌恶是越来越浓重了,就连想起来她那副嘴脸都觉得恶心,越子宁握紧了拳头,另外的手忍不住在莲夫人身上掐了一把。
若是当初他成功的得到了钟安毓的话,现在的局面会不会全然不同,他是是不是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越子钦给踩在脚底下了?
莲夫人娇滴滴的叫唤了一声,眼底妩媚流转,很容易就能让在气头上的越子宁心猿意马。
“王爷说得极是,钟姨娘虽然外头的名声好,可却没想到是个这样子的人,不过如今怎么说也是入了王府的,王爷就是不喜欢也得给钟将军和钟老夫人几分面子不是?大可以不理会她,也省的眼不见心不烦了,若是真有什么事情,王爷若是放心的话,不如就交给妾身吧?”莲夫人试探着说道,心底颇是有些忐忑。
越子宁就是喜欢莲夫人这股劲儿,被她一安抚就晕乎了,哪里还能说出不愿意的话来。
“真是难为你了,你一向都是为我着想的,心思又单纯,我倒是怕你被钟安敏给欺负了,她那个人实在是可恶,你能招架得住么?”
莲夫人心中窃喜,一边想着如何对付钟安敏,一边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