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玉潇潇正和慕容煜在忙活着。
经过这两日,两人之间的尴尬少了几分,倒是多了几分的默契,慕容煜已经能够得上是个合格的小助手了,能帮衬着玉潇潇一块料理病患。
两人谁也没有提之前的事情,也没有挑破这层窗户纸。
而其实之前在争执的时候,齐若虚这个旁观者便已经将她的心思给昭之于众了,只是如今装的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罢了。
如今便是只论正事,不谈风月。
而慕容煜也只是想着要避开越子钦,顺便回报一下玉潇潇对自己的照顾这才来帮忙的。尤其是如今齐若虚受伤在床,也没有苏醒,也就他一个大闲人了。
其他大夫这些天也没有为难玉潇潇了,而是在见证了她的医术之后便对她刮目相看,总已经有好些人将她当做是主心骨来看了,之是一派十分和谐的场面。
“慕容公子,劳烦你将这药送去给张爷爷,还有他一屋子的那几人也要看看情况如何,我先去东边看看。”玉潇潇将药递给了慕容煜。
“好,我这就去。”慕容煜转身便去送药。
那张爷爷见是慕容煜来送药,竟然还有些失望:“怎么不是玉大夫来,她还在忙吗?”
“玉大夫可惦记着您呢,这药是她亲自吩咐了要我送来的。”慕容煜将药递过去,“您快些将药喝了,晚点玉大夫自会来看您的。”
这位张爷爷当时病情很严重,多亏了玉潇潇才起死回生,虽然未曾治愈,可状况是好多了,对玉潇潇那可是一百个信任,天天就指望着她来看。
看着张爷爷将药喝了,慕容煜才去看屋内其他几人的状况,都是按照玉潇潇教授自己的法子,哪怕是他不懂医术,可悟性不错也是学得有模有样的。
只是才转身,慕容煜便见着那李家的大叔正躺着哼哼唧唧的,脸色惨白一片。
“李大叔?”慕容煜关切的走近了些,才想去探他的额头,就被他一巴掌给打开了。
“别碰我!”李大叔声音里难掩愤怒,很快还坐了起来,怒气冲冲地等着慕容煜,“我都快难受死了。你们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慕容煜也见了这么几日,自然知道这瘟疫让人生不如死,也体谅他发脾气。
可是他才要开口,李大叔便继续以一副破口大骂的架势嚷嚷道:“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也并不清楚,我妻子已经病死了,我还要继续遭受折磨!
你们不是大夫吗,你们不是说那个玉大夫是青云大师的弟子吗,怎么都过了这么些天了,你们还不能将这该死的瘟疫给治好,你们是要眼睁睁的看着我就这样死掉吗?!”
说着他便有些躁狂难以抑制了,将被褥枕头纷纷往慕容煜的身上砸去。
张爷爷见状连忙开口:“老李家的,你怎么能这样说呢,玉大夫是多好的大夫,我们现在可是受恩于人,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我说了怎么了,我难道说的是假话吗?”李大叔直接站了起来,朝慕容煜拉拉扯扯起来,像是个泼妇似的,“你们是不是不能治,你们是不是要将我们这些得了病的人全部害死在这里?”
这话一出,慕容煜便骇住了,但还是镇定道:“这都是没有的事,朝廷很重视大家,这病我们一定会治好的!”
李大叔看了看周边围过来的人,眼里怒火中烧,冷笑道:“治好,现在人都快死的差不多了,还不没治好吗,大家伙,他们就是想害死我们呢!”
其实在这么些日子里,因着迟迟没有治疗瘟疫的方子出来,病患之中一直在私底下便有些莫名其妙的传言,说是根本就没有治好瘟疫的法子,朝廷为了不让事情扩大,便要将这些染病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治死,这样事情便可以平定了。
也不知道这样的传言是哪里来的,但是人心一乱,什么坏事都能闹出来。
慕容煜还想劝说一下,可谁知道周边的人顿时便被鼓动起来了,纷纷闹着要个说法,一时间场面一片混乱,他一个人根本招架不住。
张爷爷还想辩驳,也在混乱之中被人给推倒了。
“张爷爷!”慕容煜连忙去扶他,可谁知那李大叔逮着了机会,立即又去拉扯他,推搡之中,慕容煜的面罩便掉在了地上。
“今日你们必须给的说法,你们是不是根本就治不好我们的瘟疫?”
“我可不想死……”
“你们就是要害人!”
各种声音顿时都响起来,闹事的人越来越多。
玉潇潇一听见动静便赶来了,正见着慕容煜被拉扯,连张爷爷也在地上,一头便扎了进去,顺带吼了一嗓子:“你们想干什么,快快住手!”
只是收效甚微,而且他们看见她来了,更是躁动了,纷纷想要拉扯她。
“别碰她!”慕容煜忍不住喊了一声,可很快便被喧闹声给淹没了,两人顿时陷入了困境之中,衣衫头发被拉扯的乱七八糟,十分狼狈。
好在外头都有差役守卫巡逻,听见了动静便很快赶来了,一个个铁甲执着兵刃的守卫便将这些闹事的百姓们给镇住了。
“闹什么闹,都给我安静!”
玉潇潇只觉得自己被推搡拉扯,人像是个皮球似的,手脚都被人给踩了好几下,可她却不觉得多么的疼,他因为她脑袋也有些发晕了,嗓子眼梗着一口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呼吸都停了好几回。
慕容煜先被守卫们给拉了出来,他立即便去拉玉潇潇。
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