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城昱和三护卫面色一僵,总觉这话是在内涵他们,若他们敢不配合就一点面子也不给,让他吃药粉,搞晕了他们还不管他们死活。
这一招确实狠,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也不敢真的作死,罢了,大丈夫能曲能伸,没什么忍不了的。
这边严阵以待,防守的滴水不漏,但一直无事发生,众人就这么干巴巴的等着。
另一边倒是悠闲的很,只听宋坦坦说:“既然有阵法,按理也该有阵眼才对,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么?”
“问题是我们中没人会这个,只怕跑断腿,想破脑袋也找不到所谓的阵眼。”叶墨寻不是要故意打击她,只是这事太不靠谱,深山地形太过复杂,他们出去都要依靠cǎi_huā贼留下的地图。
每次往返都不敢乱改路线,就怕迷失方向,找不到回村的路,也找不到离开深山的路,就这,还敢瞎找什么阵眼?
“回头我去超市找找,看有没有关于研究阵法的书,然后拿给你看。”宋坦坦想一出是一出,尽想着怎么给他找事做。
“我不看,更不想研究什么阵法,你若实在感兴趣就自己学,最好把书上的内容抄下来,到时拿给内行的大能给你解说,或者找几个有天赋的人培养一下。”总之别找他,他坚决不会再多学一样东西,真想累垮他?
“我培养这种人才做什么?”宋坦坦气鼓鼓的瞪他一眼,这家伙明知她什么意思,还故意这么说。
培养什么人才?她就是想让他学会,下次若再碰到这种情况就能立马给它解决喽。
别问她为什么不自己学,那她不是脑子没他好使么?他看一遍就记住了,她看十遍也不一定能全记住,更何况还要深入研究。
她只擅长打架。
好吧,她确实有点废,但她绝不能揭自己的短,哼,等着瞧,回头她就去把书找出来,若真有这类型的书,她就抄下来,然后找人一起研究。
等她成功了,就摆一个阵法困住叶墨寻这家伙,困到他痛哭流涕,跪地求饶为止。
叶墨寻无端端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看向宋坦坦,后者阴恻恻的目光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啧,好好好,我看,我看还不行吗,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
“不用你,我自己可以。”宋坦坦撇开头不理他。
叶墨寻:“……”都做低伏小哄她了还不乐意。
钟青衣拿着弓箭左等右等没等到机会,这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中午,当然昨晚上停下吃了饭还睡了一觉起来的。
这会儿手都举酸了,阵法里面的二人到底啥时候能停下,能不能别东窜西跑的,蹦达这么久都不会累的?
偏旁边两个小的还在骂架,声量那是一点都不知道控制,自从刚才发现他们听不到阵法里的人说话后,他们试着提高音量说话,证实阵法里的人也听不到外面的人说话,两小的就非常嚣张的若无旁人般开始斗嘴。
吵的钟青衣快静不下心来,明明已入冬,但今天太阳特别晒,他们站的这位置正正好顶着太阳,对着照射下来,别提晒的有多难受,他额上都流汗了。
还是小宋心疼他,时不时拿帕子给他擦一下汗,如此他才能坚持这么久。
“这地方真折磨人,偏别的地方都挡住了视线,看不到阵法内的情况。”不然他们四人为何会像傻叉般选择趴在这里,不找个阴凉的树下苟着?
宋追燕又看了看还在斗嘴的两人,没好气道:“你们两个闭嘴,安静点,吵死了,考虑一下我们的感受,再叽叽喳喳的拿针线缝住你们的嘴。”
哇,太凶残了,把嘴缝住这种损招都想的出来。
宋坦坦和叶墨寻同时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随后无意中对视一眼,又很快撇开,安静的盯着阵法内看了片刻,不多时两颗脑袋又凑一块去了。
这回宋坦坦说话把声音压的很低,只有他们俩能听见,“射一包毒粉进去毒死他们得了。”
“舅舅不肯。”这主意他和舅舅提过,对方不同意。
“都耗一午了,还赶不赶路了?”宋坦坦正了正头用藤条做成的草帽,很是气闷,未来小姨父也太实心眼了。
用箭射死和毒死有什么差别,谁能告诉她?
她想找个地方乘凉,叶墨寻就说她没义气,不肯共苦,她不服,反问道:“我们待在这儿又帮不到什么忙,除了一起被晒中暑我想不出有什么意义。”
“意义非凡,舅舅一个人会撑不住的,我们仨这儿陪着他,他就能坚持下去。”虽然他没细说,但宋坦坦听懂了。
确实是这个理,如果你很痛苦的时候,有亲人陪伴在身边,就算什么也没做,也能无形中让你有更多支撑下去的力量。
“咻咻咻咻。”连发四支射,阵法中的二人总算被射中,很快便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断气了。
呼,四人同时松了口气,绝了,就这么件事竞折腾了一夜加一个上午。
昨天他们是傍晚到这的,没多久便天黑了,晚上天太黑,自然没办法出手,所以就等到今早上,半上午的时候,钟青衣射了两箭,但没射中。
还被阵法内的二人察觉到了有人想杀他们,意识到危险后,他们就藏在一棵大树后面不敢出来,直到刚才被树上冲下来的一条眼镜蛇逼的没办法才蹦了出来。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钟青衣便抓住机会放了箭,把二人放倒。
事情结束后,四人就回到大家歇息的地方,饭已经造好了,是